”无忧在我旁边说道:“伯伯你的鱼好,但是有点小诶。”
“沙海的鱼都小。”老伯笑道:“不比河鱼大而鲜嫩。”
“老伯从前是抓河鱼的?”我探问,老伯只是笑而不语。
“我在家中吃的都很大。”无忧很是自来熟,伸出手拉拉老伯的手道:“伯伯你好瘦,等我请你吃大鱼吧。”
“好呀。”老伯笑意更深,肩上扛着今天的鱼,我让他随我去北营认认路。
“等我回家给你鱼吃。”无忧说到这儿忽然顿住了,抬头看看我,眼睛泪汪汪的:“什么时候回家。”
“安全的时候,路上安全,大渊安全,那时我带你去抓河鱼。”我腾出一只手紧紧搂住无忧,抬头看向那卖鱼老伯道:“你先等等我,我去找营地里的人说一声。”
孙为安对我加餐的事儿没什么意见,差人带老伯去放鱼结账,转头则提醒我不要跟其他人提起自己在找东西的事儿。
“你到底在找什么呢?”我让无忧去陪老伯算钱放鱼,自己则站在孙为安身前疑惑道:“什么东西不能直接跟他要呢?”
“还不是时候。”孙为安叹息道:“也许这东西只能等苏慕白要出来了。”
“什么呢?”我询问,孙为安却只说没什么,与我无干。
“军权在握,应该想想怎么收拾黄烟兵。”我提醒道:“不要做无关痛痒的事,反而影响了眼下。”
“自然。”孙为安点头道:“我们不会让事情变得更糟。”
“我们?”我询问,孙为安则递给我一个无可奉告的表情。
出门左转是苏慕白的营地,我看到他还在屋里写着什么东西,于是没有进去打搅,出门叫上无忧一起回家。
无忧想让老伯陪自己去屋中看看自己今天的画,我想让他一同回去也没什么于是应了。
但似乎他与苏哲清还认识,俩人眼神交接时像是在说什么,但我却看不出。
待晚饭后老伯离开,我看向苏哲清问他是否知道驱蛇的乐谱的事情,苏哲清摇头表示不知。
我又问他那人是谁,苏哲清道,逃兵。
“是洪寅的逃兵还是你的?”我疑惑:“他年轻时似乎在其他地方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