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师哭道:“那布防图不是我给的,是他!”
“你可真是装不住一点事。”旁边的人素衣盛雪,即使是跪着,也腰杆挺拔,看起来倒像个人物。
“叫什么名字?”
“将军居然还在意这个?”那人不屑一顾。
“鹏步举。”苏慕白指指花名册:“这名字倒是别致。”
“什么意思?”
“没什么,大概是屡试不中,才入了营地吧。”苏慕白摸摸鼻子,不再多话。
“彭老驴,那上面的名字随便写的。”地上跪着的人似乎失去了反抗的想法,一门心思求死:“军医我杀的,一个个钻钱儿眼里了,没有大义,全是些铜臭的走狗!”
“奶奶的,没钱你早饿死了!”班师在一旁啐了他一口:“不是看在你给钱的份上留你在营地里吃白饭,你还有什么用?”
那话似乎戳中了白衣男子的痛处,他伸手掐住班师的脖子,一副要同归于尽的样子。
我看不下去去解救班师,他朝我笑笑,眼神一如之前刚见时那样。
“要是能早点认识啊,我不至于这么狼狈,还能唱点小调给你听。”班师有些不好意思道:“可惜太晚了,太晚了。”
“晚个鬼!”我看出他有自裁的意思,先一步打晕他:“绑起来吧。”
“嗯。”苏哲清点点头道:“这样死了才是便宜他,还有这个人,一起留到明天午时正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