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道:“今日在队伍里说起武器有毒的事,被卷掉手那人便中毒很深差点死掉,这不是你的手笔?”
“啊,他快死了?”班师嚷道:“不能啊,我们是没出五伏的亲戚啊,我哪能下这个手啊?”
“军营里给你的买药草的钱你买什么了?”
“我买了些补药,还扩充了咱们的粮库啊大人!”班师哭道:“我对你一片赤胆忠心啊!”
“这么忠诚?”苏哲清冷笑道:“把你背后的人供出来,我赏你个痛快。”
“我不知道,他蒙着脸啊,我只知道是个男人!”
“谁杀的军医?”我在一旁道:“今天给那侍卫送药的难道不是你?”
“真不是我。”
“你和那个给你钱让你持续投毒的人,你们今天见过吗?”
“嗯。”班师点头。
“你们今天聊了有人用针杀黄烟兵,还怀疑真将军已经死了,对吗?”
“你怎么知道?”班师看起来惊讶极了,苏哲清则气得死死踩住他的脸,班师的牙掉下去一颗,看起来十分狼狈:“我只是假装投诚,和他们随便聊天的!”
“随便聊天?”苏哲清从一旁拔出剑,指着班师道:“聊我死,聊你们可以取而代之?”
“我不敢啊!”班师不住磕头,场面太血腥,苏慕白站到我身前,替我挡住那些难以入眼的内容。
“你怎么知道的?”苏慕白问道。
“我去找那个士兵时用了银针逼毒,他看到针后很恐慌,说听到有人看到我假扮的苏哲清用针杀人,他们怀疑将军是假的。”我小声道:“那侍从被下毒只有两个可能,一个是提起用药医治后班师慌了,怕我真去查毒药的事,于是这次真的下了毒但是没控制好用量。”
“另一个则是有可能被灭口?”苏慕白看向我,我回以一个肯定的眼神:“这个可能性似乎还很大。”
“还有我问过军医谁给侍卫用的药,但是军医撒谎了,他说没看到,但是应该私下去勒索了那个下毒的人。”
“你是说他可能为了钱,被杀死了?”
“这样的可能性很大,他应该是被约到外面的,或者被人打晕带出去杀,但是无论是带出去杀还是在营里杀死割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