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早晚查到楼上,和鹤怀安商量着出去探探消息。
“段家犯得是诛九族的罪,遇到的都该杀。”
我听着屋外人絮絮叨叨的,嘴上打打杀杀,很是不文雅。
“我好像知道这事儿。”我想起刚刚齐五哥的话:“圣女府上的门客有许多是大家子弟,齐国的五大家涉及国之根本也涉及圣女的利益。”
“你的意思是,也许有人打着清君侧的名义削弱圣女的力量?”
“嗯。”我点点头道:“如果能救下来就把人救下吧,算日行一善了。”
“到底是个逃犯,你确定要救吗?”鹤怀安问道:“我倒是看到人逃去哪了。”
“去救吧。”我示意道:“救下来先带去高楼,我还要在这儿守着,不能让人上去打扰他们。”
“好吧。”鹤怀安道:“真会使唤人,还以为你要随我去救人呢。”
“我身手差,跟着你只会碍手碍脚的。”我谦逊道:“这种事还得你出手才保准。”
“真会说话。”鹤怀安一副拿我没办法的样子,匆匆离开了。
我对任何会死人的事情都没好感,真想知道若是齐五哥上位,齐国会是什么样?
我想起那毫无生气的宫廷,想起草菅人命的后宫之主,便觉得未来如果是齐五哥掌事,这天下至少不会太坏。
他们聊了将近一炷香的时间,在我忍不住想要上楼叨扰时,二人终于有说有笑的下了楼。
和一只狐狸兴趣相投可不是什么好事,我想出口提醒,又觉得现在的齐五哥已经不是我认识的那个人了。
至少发生了改变他的事,他不能再像从前那般恣意又纯粹了。
辞别齐五哥后,我去药房取了之前南流景选用的几样药打算拿回去好好研究,苏慕白则若无其事的跟在我身边,表示无论我做什么他都打算跟着。
“你和齐五哥走得那么近,不怕他什么时候想杀你?”我询问道:“若我是他,不会介意再少一个兄弟。”
“独子可不是好事。”苏慕白道:“你看,姑母不也准备再生一个吗?”
我抄起手里的药包砸了苏慕白几下,收手后懒得再理他。
“怕当然是怕,但那之前有机会让他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