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人叹气道:“还有人说那就是死人,这不胡闹嘛?”
“这样稀奇?”
“可不是,所以我劝你啊,进去了不要耍小聪明,哪怕看不出问题,也不会有人要你的命的。”
“多谢。”我点点头。
一路走到一处宫殿,平摊的路上只多了三个台阶,我们互看一眼进屋,只有两个宫人守在两旁。
“留步。”宫人示意道:“深宫重地,男子误入。”
“这是医者。”宫人在一旁解释道:“通报里面的人。”
“不必了。”我摆摆手:“不必麻烦,大人把我的两位朋友照顾好,多谢了。”
那寻医手的官人大抵没遇到过我这样好说话的,朝我点点头便带着鹤怀安他们离开了。
我随着宫人进屋,没等到内室便被搜了两回身。
耐着性子进了屋中,一股扑鼻的异香钻进鼻子。
“为何燃着如此重的安神香?”
“若无此物,娘娘便会像染了疯病一样在屋中乱逛。”屋内一个女子看向我答道:“你是沈彻?”
“是。”我点点头:“可否容在下给娘娘问脉。”
“可以。”
屋中清账三层,我跟着宫中医手往前走,那熏香扰得人不适,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坚持下来的。
“说说症状。”我坐到一旁诊脉。
平缓稳健,这位娘娘不像什么病人,面色红润,看起来只像是熟睡。
“寻常时候没什么别的问题,也没有隐疾。”侍奉的宫女道:“近几个月像是染了疯病,总是手舞足蹈,偶尔躺下休息一段时间,不会说话,且。”
“我替你说。”一旁的医者补充道:“有时像死人一样,气息脉搏全无。”
“饮食呢?”
“并无异常。”
“最近去过哪里?”我询问道:“娘娘像是染了毒。”
“大皇子殿里。”
“大皇子呢?”我严肃询问,印象里齐五哥有讲过齐国皇室最近死了几个人,但表面上自然不能让人看出来。
“没了。”一旁的医者道:“姑娘不该问的别问,若是需要,可以找仵作通报一声,请你去验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