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读傻了吧,若不是今天想看看舆论有多激烈,我只会觉得是浪费时间。
为保险起见,路过成衣铺子时,我买了两个斗笠,长纱及腰,双层的白纱罩得人严严实实的,而这样的打扮在政事堂并不算另类。
政事堂门口卖各种小吃的商贩很多,我选了一包酸梅片一包杏干,又要了一包去皮的瓜子,这才恋恋不舍的离开小摊。
鹤怀安老老实实的跟在我身后进了政事堂,显然今天想说些敏感话题的人多了些,我看那些人的打扮,从体型衣着上来看算得上形形色色,各行各业,只是出奇一致的将自己裹得严实。
“听听外面怎么传的?”政事堂中央,有个听起来不过三十岁的年轻人叫嚷着:“圣女因恨要毁掉我们十几年的和平基业,那些无知的人只知道一股脑的撺掇人打仗,眼下和平多宝贵啊,嗐,你们说说,怎么圣女的孩子是人,我们的就不是了?”
“是啊!”
“我正有此意。”
……
四下此起彼伏的声音刚传来,很快有不同意的人端起唇枪舌剑。
“照你这样说,我们要处处忍让?”搭话的人不屑道:“就是你这样的人多了,才会让人欺负!”
“你什么意思?”那年轻人不服气道:“莫不是被那圣女的美色迷昏了头,你可知圣上如今都不表态,心里的拒绝之意还用言表吗?只是碍于圣女的功绩不便直说罢了。”
“呵,照你这样说,宫里的谏官该让你做了,皇帝不说的,都等你替他说好了。”
“我替他说又怎么样,总比你脖子上架个空碗,十句话说不出个屁要好!”
“粗鄙至极!”
……
四下嘈杂,我正打算掏出东西吃一会儿,就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
“我们与渊和梁早晚会有一战,只是这仗怎么打,什么时候打都是学问。”苏慕白坐在我们相对面的墙南角,头戴褐色斗笠,面上看不出神色,在墙角处自然不辨明暗,像是被保护在一个极好的地方一样。
“说说看。”
这就是政事堂的包容之处,他允许任何人发言,而每个人都会无条件的等候随便一个人的发言。
这是在这里的人特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