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
“你干的?”
“不是,但是人头在我这儿。”
“九诃公主与梁国二公子的?”
“嗯,我想妥善安葬他们。”鹤慈阮解释道:“但是青鸟随我们跑的时候,人头并不在我身上。”
“哦?”我看向鹤慈阮,等他下文,嘴里塞着桂花糕,心里其实没想什么。
“人当然不是我杀的,你说了那是你朋友的弟弟,我去杀他怎么敢在这儿保护你?”鹤慈阮急切道:“但你怎么不告诉我你身上有青鸟的血啊?”
“我哪里知道我有?”我脑子混沌着,还是接话道:“难道青鸟蛋里孵出大渊祖先是真的?”
“梁国的图腾是白象,齐国则是青蛇,而大渊一直没有自己的图腾。”鹤慈阮道:“是因为大渊的青鸟在圣女手里,而圣女,在齐国。”
“居然是真有这东西?”我还沉浸在自己的震惊里:“难道我娘生我的时候,我是一颗蛋?”
“不是。”鹤慈阮摇摇头:“青鸟护皇室不奇怪,你之前一直戴在身上的青鸟玉佩应该是从昆仑山求来的,只保护皇室。”
“这么灵验?”
苏慕白居然舍得把这样的宝贝给我?我心里惊讶,一直以为只是个普通的玉佩,之前被蛇咬过心有余悸,这才每次出门都戴在身上。
“你见过他?”
“算是吧,之前遇险见过一次。”我糊弄着回答:“玉佩不是母亲给我的,你先别告诉她。”
“这是你们的私事。”鹤慈阮点头:“只是,今天青鸟不是寻凶手,像是在寻血脉。”
“血脉?”我有些震惊,又很快接受了:“原来我与齐五哥是表兄妹啊。”
“这么简单?”
“是你想太复杂。”我扭头看向鹤慈阮:“大渊皇室的守护兽就近找一个血亲,还得是女性,自然是追我容易些。”
“顾敛,你最好别骗我。”
“骗你什么,大渊侯爷引人来抓自己和侍卫?”我反问。
鹤慈阮忽然的惜命真是奇怪,他这人才是瞒了我许多事,现在倒反咬一口。
“这是你的信。”鹤慈阮没再说别的,只是走之前又说那句:“你还没叫我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