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都不怕,朝廷偶尔的良心到让他们不安了。
“要人头做什么?”我自顾自坐到桌前倒下一杯水,想了想,先走过去捏着泷千夜的嘴喂了一口:“需要解药吗?”
“侯爷的屋里怎么敢投毒。”
“今夜杀了几个人?”
“侯爷是收下泷安堂了?”
“你先回答我。”
“投诚怎么敢杀人。”
“我是问泷安堂的内斗。”我慢慢走到桌前,刚刚打架时我已经注意到泷千夜身上带着泷戈诚见我时腰间挂着的玉牌:“泷戈诚已经死了吧。”
“还没,等侯爷的指令。”
“怎么,内斗输不起找我,人命债还要找我背?”掷杯在地,碎片划伤泷千夜的右侧脸颊:“你们以为本侯爷傻吗?”
“不敢。”泷千夜眉目低垂:“是泷戈诚欺人太甚,侯爷好心赐药,他却用之前的毒药继续控制我们,还假传指令。”
“什么指令?”
“杀了小侯爷。”
“我?”我想了想:“你怎么确定是假传?”
“主上是苏相宜啊,怎么会有母亲杀自己的孩子。”
我轻笑,母亲扔这个麻烦给我的时候的确没想太多我的死活吧?
“于是你们造反了?”
“是。”泷千夜继续道:“泷戈诚杀了对解药知情的人,我们只能靠小侯爷再向苏将军寻药。”
解药的做法我摸出个七七八八来,只是有一味药太奇怪我不敢断定需要书信与母亲沟通,暂缓症状的临时解药还是能做的。
“你是说泷戈诚尝试自己制药并且杀了知情的人?”
“是,所以我们需要声势浩大的洗牌。”泷千夜道:“上一辈的恩怨已无法从头,这一辈如今都要靠侯爷赐药,若侯爷愿意,泷安堂以我为首,做侯爷的暗卫。”
“旁边那个姓鹤的弟兄我觉得足够了,你们实在是屈才。”
“异国危险,侯爷此来议和可有把握?”
“有几个熟人,七八成把握吧。”
总不能说我为了帮一个奸细脱罪自己险些暴露身份,若不来便要入狱吧?
至于议和的事,父亲是见过圣上的,一家人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