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严了?”
“没有女子样子。”他小声回应:“齐国不安全。”
“哦。”
“我也不安全。”
“啊?”我抬头,迎上鹤慈阮的眼睛,那里面亮晶晶的,的确没闪烁什么谋划的光,不知怎么的,我居然会想到苏慕白的狐狸眼,人有些呆滞,便忽略了鹤慈阮的话,接着说:“明天我想去看看。”
“我派暗卫陪你?”
“不用了。”我摆摆手,顺势用袖子擦嘴道:“那是我在山寨上的干哥哥,还能害我?”
“你可真自信。”鹤慈阮不置可否:“梁国人带着歉礼来了,所以我要先去刺梁再陪你入宫,这些日子你小心点。”
“歉礼?”
“嗯。”鹤慈阮摸着下巴说:“梁国的二公子和大渊的九诃公主被处死的事,你知道多少?”
梁国二公子一直主张和大渊交好,当朝圣上也是因为这个缘故同意公主和亲的,母亲与九诃公主的母亲似乎没什么交集,这女孩小我三岁,梁二公子却是和齐五哥相差无几的年纪,但听说对她是极好的,一直在主和的同时好像还不同意齐国的一些事务,再具体一些的,我在江湖中便了解不了许多了。
“听梁人的口吻,刺杀圣女之子的事是其子自己的决定,已让人自裁谢罪了,尸首还运到了齐国。”
“这种事天子不同意公子怎么敢?”我翻了个白眼道:“梁人野心天下皆知,不过是忌惮齐国实力,担心与大渊开战后元气大伤,被齐国一并吞了罢了。”
“你真相信一个女子便可以昌盛国运吗?”鹤慈阮疑惑道:“齐国太神秘了,不是吗?”
“世界就是这样的,出现什么奇怪的事,都不奇怪。”
“你还真是会自处。”
“我吃好了,你怎么没动筷子?”
“不饿。”鹤慈阮站起身,先我一步上了台阶:“走吧。”
鹤慈阮的房间收拾的很干净,就连茶杯都没挪过位置,我仔细端详,除了敞开的窗子,似乎与我的房间没什么差别。
“齐国的齐秀兰,他在大渊时,人们常听的名字是齐五爷,为人桀骜不驯却是个守信之人,一诺千金也不为过。”我坐到桌前,仰着头看向鹤慈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