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说着,眼角挂着眼泪:“那一仗是真的惨痛,所以,有时母亲也会不明白,你们这些小辈,怎么不理解一些规矩是何处来的呢?”
“是。”我低下头,不是不懂,只是心里总有自己的是非正义,还等着实现吧。
“殿下许太子出征了,还把黎木的闺女许给元疆的令狐氏了。”
“令狐?”
“嗯,那令狐岁数也不小了。”母亲提了一嘴,不再多说。
“父亲,儿还是打算去一次齐国,螳臂挡车,也想一试。”
“好。”父亲点点头。
“只是,张生恐怕。”我没再往后说,父亲的叹息已经说明了一切。
“若执意如此,现在就启程吧,待久了恐有变数。”母亲在一旁叮嘱:“府里的亲兵你选几个一起走。”
“不必了,人多反而不好。”我摇摇头:“母亲的暗卫也不许跟来。”
母亲这下没了笑意,嘴角抿了一下,像是在说胡闹。
“随他去吧。”父亲眯眼笑道:“若是有需要的,不会少了你的。”
“母亲把心放肚里,两军交战尚不杀来使,何况还没打起来,谁知一定没有转机呢?”我心里其实没什么把握,齐五哥此次绕过我直接把信送到朝廷,显然是不想再与我有瓜葛。
可那是战争,我不是不想逃,只是受万民奉养,怎能不出一份力?
齐五哥虽在齐国有一定的话语权,两国真交战,他一个边域小王又能如何?
“走之前去宫里与太子道别吧,他还惦记你。”母亲没有多说其他的打算,只是把一个银色牡丹花的荷包递给我:“那日有人送来一副陨铁所造的双刃刀,我猜是你安排的,便差人放你院里了。”
“这么快?”我心里欢喜,赶忙告退。
“去吧去吧。”父亲一副儿大不中留的样子,摆手之后搀起母亲,母亲这几日像是很嗜睡,对外面的事很少关注,我走之前她只是一直盯着我看,不再多说什么。
由于即将离开大渊,我出行很低调,依旧以卷二的身份在街上闲逛,磨磨蹭蹭的出了家门,绕到县衙,正听钱青苗与人讲着自己在齐国的见闻。
“我早就看他们不顺眼,有本事真开战,来回遣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