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除了师父的一些交代没人告诉我问题,只说如果你不来找,就让我们也不提案子可能存在的可疑之处。”
“你们就没有别的怀疑了?”我忍不住大声问:“你哪怕是怀疑我呢?”
“死亡时间是你落水的时候,有太子殿下佐证。”钱青苗利索的说:“已经怀疑过了。”
“哦,那别人呢?”
钱青苗不再说话,只是静静看着我。
“他们怀疑杀人者是大武?”我觉得很无奈:“是,那日张生来接应,大武与我一起回了顾府,而后大武死在翩江山,死的时间却在我们回来之前,你们早发现了尸体不是大武,那为何不翻案?”
“案子是朝廷审理的,我们没能力管。”
“那现在为什么被牵连?”
“因为大理寺要重审,师父知情不报已经是罪责了,他们清点梁国人留下的东西时,发现和账单对不上,少了三十辆马车那么多的箭矢、五十匹元疆的战马和十门炮。”
“为何直接把人抓走?”
“涉及军火,又是朝廷的案子。”我叹气:“这种情况若是想息事宁人,杀了张生对所有人来讲都是最好的选择。”
“那些东西追不回,所以师父还能活着。”钱青苗解释道:“若不是如此,恐怕师父已经身首异处了。”
“原来如此。”我点点头:“其他的呢,还知道什么?”
“那次案子的事其实前后我们都不能控制,岳青蓝那事就很奇怪,明明说她有问题,可现在就是个障眼法。”
“谁说的?”
“给师父派发任务的人。”
“朝廷还是宫里?”
预料之中的,钱青苗点点头又摇摇头。
他当然说不清是谁,连父亲都不能给我指明方向,谁又能真的告诉我什么呢?
兜兜转转,我似乎离开苏慕白就办不了这事儿了,真是让人恼火。
拜别钱青苗的时候他还跟我讲,说我山上那个大块头弟兄从良后天天出来摆摊卖菜这几天找不到人了,我说我也不了解,他便点点头离开了。
再次到苏慕白的房间,我的心情复杂到不想和任何人交谈。
这次出现在我面前的人是苏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