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疯,也不知道现在怎么样。”
母亲说着,眼角泛着泪光:“陈太妃我认得,她家小公主与我差了十多岁,算是我的妹妹。”
“这。”
“那小公主嫁去之后一直没什么消息,只是每年报个平安,陈太妃偶尔从宫里寄钱给她,这些我都听人说起过。”母亲擦把眼泪又继续说道:“如今呢,母亲只想你能好好的,嫁人也好,继续做男人也罢,都不要出事。”
我回忆起这一年里,不是带着浑身是血的岳青蓝就是跟着苏慕白一起浑身是伤的回了家,几乎没几次是安全的,也不怪母亲这样惦记。
“儿会注意安全的。”我以男人的方式作揖离去,母亲也不说什么,只是轻轻摇摇头。
“母亲从前对你严了些,今后你大可以听自己的,母亲再不拘束你了。”
我点点头,不再多说什么。
母亲一心想着给我和苏慕白什么机会,我却只想躲开他。身份悬殊不说,从第一次见面开始,我俩之间就被谎言裹挟着,若要我背着一堆谎活下去,真不如相忘江湖,老死不相往来。
说起苏慕白,他那日居然易容成白姒,真是荒唐。
母亲居然觉得这样的人适合与我共度一生,我总觉得比起在身份里如履薄冰,爱他才是无可救药的事。
既然明日还要去找唐峰,今天回风波寨肯定来不及,我索性选择去外面查找关于张生的线索,众人说的不如自己看的,我索性去了大街。
一切与我想得不同,大部分人并不知道管自己的衙门掌事具体叫什么名字。
“军师吗?”
“您是说什么大人,管谁的?”
“啊,收钱吗?”
“什么军师,有扇子吗?”
街口几个人絮絮叨叨的,我只能绕开人群去找钱青苗。
钱青苗碰巧在衙门里值勤,看我风尘仆仆的也没说什么,直接把我拉了进去。
“别说话,跟我去休息室。”
“哦,你别那么用力,手腕要断了!”
就这么被人拽着进了休息室,一个大通铺一盏煤油灯,屋里只有个小窗户,白天都要点灯才能写文书,条件很一般。
钱青苗坐到桌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