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扶相持,白头偕老。”我绕到父亲身边,笑道:“看你和母亲就知道啦!”
“唐峰糊涂。”父亲盯着我,叹口气:“你那日带回的女子,是谁家的?”
“是唐府的少家主夫人。”名字和身份自然瞒不住,只是当时情况紧急随便编个借口,父亲现在看我坦诚了,也没在追究。
“照岳青蓝的意思,是唐峰想再要个孩子,唐天爱一直没有生养,就想到了她。”
“她腹中胎儿又是谁的?”
“一个负心汉罢了,如今也不会有联系。”我想了下,认真问:“父亲,你不会赞成唐峰把人接回去续弦吧?”
那可是自己的侄女都要下手的人。
“赞成个鬼!”
“啊。”
在我反应过来前,父亲已经开始有节奏的数落唐峰的不是了,我的记忆里他很少骂人,第一次看他像说贯口一样细说唐峰的种种不是,大概是关于溺爱孩子调戏侄女还抢儿媳的。
我在一旁听得起劲,忽然想起来那块陨铁。
“父亲,您后来帮我找陨铁了吗?”
“我没出力,是他们的赔礼。”父亲递给我一份地契:“那什么楼送你了。”
“这么大礼?”父亲大概说的是那茶楼。
“嗯,唐天爱给你用的药很毒辣,这个赔偿算少了。”
“对了,唐天爱说唐天爱死了。”我还惦记着做武器,小心收起地契:“就是,现在是谁顶替的?”
“嗯?”父亲反应了一下:“你见了个什么人?”
“有人易容成了唐天爱,我之前认识的那个人可能遇到了不测。”
“唐峰没说什么,天勤回来倒是说他消失了大半个月,不过听唐峰的意思,前段时间一直处理的家事大概与此有关。”
“我怀疑唐峰,如果说杀人,唐府能杀唐天爱的只剩他了。”
“现在的唐天爱又是谁?”
与父亲聊到晌午,我听了无数个武林里无关痛痒的故事,但还是没想到现在的唐天爱来自哪,还有配合很默契的那对男女。
听父亲说,男人叫贾春谋,女人叫贾春媒,来自元疆,早些年他在唐府见过。
名字里的祝福满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