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是:君行直到蓝桥处,一见云英便爱卿。
卷字则是取自民风淳朴之地人们普遍会唱的小调《卷耳》。
我的小字多少是父亲和母亲定情时留下的字句里寻的,有拼凑之嫌。
“父亲,母亲去哪了?”
“圣上带着家眷去祭祖了。”
“祭祖?”我当然知道是去祭祖,只是终南山路远,不明白为什么今年要这样兴师动众。
“不知从哪听了个年岁不好,不去祭祖恐有荧惑守心的危害。”父亲一向对这种事嗤之以鼻。
“荧惑守心?”
荧惑守心,长庚伴月。这么不吉利的天象若是会出,京城不一定会闹什么幺蛾子。
“这次祭祖很隆重,整个内宫都空了。”
“父亲能清闲挺好的。”我不以为然的盛了碗粥:“朝堂上伴君就算了,回家父亲应该放松点。”
“卿卷,你不好奇,为何为父一个驸马能坐到丞相的位置?”
“永安年的孙丞相把朝纲弄得一团糟,父亲力挽狂澜的事情,谁不知道呢?”
“不,是有人助推了一把,为父几乎没做什么,就到了今天的位置。”
“但父亲二十多年做得很好。”我不清楚父亲究竟是哪一年升的官,记忆里他一直是很厉害的样子。
“唉。”
父亲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叹了几口气,不再言语。
不知为何,我的每个生辰父亲似乎都很头疼,显得我不在他面前才像孝顺一般。
心口堵得有些苦闷,食不知味的我随便吃了几口就回屋休息了,我家没有办生辰宴的习惯,因而我完全有大把的时间挥霍。
苏慕白如今是新帝面前的红人,眼下肯定不在京城在秦岭,我在京城无亲无故,忽的想去杨哥家讨碗面汤喝。
杨哥知道我的生辰,小时候三叔还活着,杨哥还年轻,跟着我们一起没少吃好吃的,这天我还没去找他,他自己就带着礼物登门了。
我与他攀谈两句,一致认为该出门走走。
我们在路上买了些稀罕玩意,主要是给他家姑娘带的,大街上给孩子玩的东西有许多,但女孩们出门并不算方便,何况他家女儿已经十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