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吞进嘴里再吐出去,也许它觉得好玩,与我而言,真是浪费粮食。
“过来!”我朝唤秋招手,它乖乖立在我肩头上,我想了想给它爪子上涂了些路上看到的鱼尾葵的种子碾成的粉。
鱼尾葵的种子碾成的粉直接接触伤口会让人浑身起红斑,加之奇痒无比,一般来讲石灰水就能解痒,但以他养尊处优的样子,恐怕太医们也得斟酌再三。
混在我身边装腔作势半年有余,总要给他点教训,不是吗?
看着唤秋抖抖翅膀飞向府门口,我便知道它感受到苏慕白的气息了,遂抓紧回我的偏宅休息,争取躲过父亲他们的惊慌。
一觉睡到天蒙蒙亮,我被肚子饿醒,屋里的点心不怎么合胃口,我想了想,打算翻墙偷溜出去。
没想到一起身就看到苏慕白靠在我的榻上,两眼盯着我,目光炯炯,煞是吓人。
“啊!”
“闭嘴!”苏慕白无力的敲了敲我的脑门:“休息好了?”
“嗯。”我低声问:“屋外没人吧?”
“有。”苏慕白有些头疼的说:“我是翻窗进来的。”
“为什么?”
“说来奇怪,我明明用过解药。”苏慕白指指自己已经包扎好的伤口道:“用晚膳前我身上起了很多红疹,太医们忙活了半夜,后来自己下去了。”
“什么解药?”我迷糊着躺下,既然不能出去就再睡会儿吧。
“挨那一刀啊。”苏慕白倒是不客气,挨着我躺到我旁边:“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没脑子?张生的人善后时发现的解药,太医试毒之后给我用了。”
“哦。”我有点心虚,还好他没怀疑我害他这么晚才休息。
“说起来,你不是会诊脉吗?”苏慕白把手腕塞到我手里:“这次来的太医我信不过。”
我本来背对着他,闻声只能转过身,迷迷糊糊的摁住他的手腕:“放松。”
苏慕白的呼吸渐渐平稳,我摸着他的脉。
两年前的伤还是伤到了他的根本,如今来看气血还是有些差,不过没有什么中毒迹象,只是有些疲劳,该休息了。
“你为什么会被李泉他们抓上山?”我知道他没睡,轻声问道:“以你的身手,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