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情杀?”武娘子显然不相信。
他们好像互相没见过,或者许久未见。
我不停的写字,身体因劳累有些难支撑,手杵在桌子上,由于每天裹着很厚的里衣,整个人热得出了很多汗。
“算了,明天再说。”武娘子终于收回了判官一样的审问语气,和缓道:“我还不知道你用了什么药,我对医术一无所知,所以还得等明天给你找个大夫。”
解药。
我潦草写下两个字,母亲不允许我在外面看医生,怕不小心被人发现我是女子的事情。
武娘子把药递给我,但还是叮嘱我不要乱吃。
我没再理睬他,要了他一根簪子轻轻戳上一点药末,放到烛火上烤了一下,药香渐浓。
“这药本来是用来毒逃跑的赌徒或者妓女的,但难免有人来赎,所以有解药。”武娘子似乎也知道自己这样说不太好,惺惺道:“易阳春也不全是好人 。”
那药不是什么很厉害的东西,里面几样药都还好,只是其中一味我辨不出,一时不敢乱吃。
“梁国商贾之子,有清毒的药这事儿我出去问了,但没有结果。”武娘子想了想:“不然你运功催催药力,明早药劲儿过了再吃?”
我点点头,示意他我想自己休息。
武娘子没多说什么,替我收去了外屋的木盆。
我没有多余的内力鼓捣身体里的药反被那药折磨的困乏,倒在床上便睡了。
睡梦中依稀听到一个女人在哭,我靠近她,她说,一定要保护好苏慕白。
惊醒时,东方刚刚露了点鱼肚白。
梦里的人是谁我已经记不清了,但她提过苏慕白。
那位高高在上,哪需要我惦记。
我爬起身打算今天出去找地方给母亲寄信,出门看到武娘子在桌前趴着睡着了。
“武。”刚出声时我没反应,但一个完整的字符出现后,我知道我恢复了。
我把药丸偷偷藏起来,虽然不知道自己吃了什么药,但比起哑巴,更难解释的是黄金案。
我走到屋外,驿站一直有人值守,我留下钱和信,找了信得过的京城人。
“您瞧又见着了。”昨日那店小二殷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