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干,前段日子还送来两床喜被,听说是连夜赶的。田二婶家里人多,从前不见她这样操心谁的事,八成是真把武娘子当亲妹子了,遇到事儿了,只向着武娘子,对我都不算客气。
有人拦架撑腰,武娘子乐得与我争执,摆出一副必胜的姿态开始熟络我近几日的不对,李泉闻声也要凑个热闹,本就让人头疼了,武娘子还唯恐天下不乱一般跟我过了几招,我也技痒,却因为被拦架,打得并不尽兴。
这个小插曲以武娘子差李泉在屋里准备了隔音的木板和两床厚被子,每逢雷雨天气就为我单独围出一个声音很小的空间为结尾而结束。
除了日常的打闹,我和他各有自己在忙却不希望对方知道的事,在互相保证不会做伤天害理的事之后,我与武娘子再不干涉对方的生活,偶尔有时夜不归宿或几日不见也不会互相过问,生活还算愉快。
那期间我问过他为何男扮女装躲到山寨,他只说是避仇家。我追问,他说不可说,我问缘故,他说是因为不想撒谎。
言外之意是,再问下去,他就要信口开河了,我知趣的闭嘴。
山寨的人都以为我遇到了好媳妇,但说实话,武娘子的出现并没有大大提高山上人的审美和情操,只是严重影响了我一个人的生活水准。
山上的钱财安排与官府相似,我这个寨主是有月俸的,可我怎么也没想过,武娘子的出现会大大压缩我的生活水准,连续三个月的入不敷出,我居然成为了排在好赌的赌徒之上的赤字人。
抛去这些,不得不说,有人相陪是件很奇怪的事。我原本很排斥太亲近的接触,但武娘子身上似乎有种让人安心的感觉,联想到他动不动就以武服人,我不由得会想,自己会不会因为他变成一个喜欢被人打的受虐狂,遂打消了可能喜欢他的念头。
“天凉了,是要添些衣服。”
腊月初的一天,武娘子绕道去山下采买了些衣服,我回来时他正在后院晾晒新衣,闻声笑眯眯的看着我。
“你最近在忙什么?”我无意打探什么,只是最近看他古怪,随口一提。
“要你管?”武娘子继续笑眯眯道:“倒是你在后山安排的好妹妹,准备什么时候介绍给我认识?”
“好妹妹?”我挠挠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