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
我僵住身体,脑袋有些发懵,忘了呼吸,也忘了把人推开。
“你平常,也这样呆呆的?”武娘子坐到我身边,喘着气靠在我肩上,似乎对我的反应不太满意,侧过头轻轻啃我的耳朵:“说话。”
“嗯。”这声嗯有些意味不清,我只是想表达嗯,你说的对。
但听起来完全不像那么回事。
“以后,尽量每晚都回来。”武娘子站起身忽然站起身向门外走去,我细观察,她的手好像在抖。
“你刚刚,是干什么?”我楞在地上问,她站在那儿,不走也不答:“你,亲我。”
“呵,便宜你了。”
武娘子似是害羞一样抬起袖子遮住自己的脸,但我分明在她的语气里听到了得意。
你捉弄人,很好玩吗?!
那夜我宿在自己的屋里,李泉搬来的小床与武娘子离得很近,只是矮了一截,像是什么石头做的小榻,人躺在上面倒是异常舒服。
同居生活里,其他对美好女子的感受不多赘述,武娘子也实在算不得美好女子。她说那次的吻便是她把自己许给我了,其他事不许我肖想,这也正合我意。
叶落风起,秋来冬近,相安无事的几月里,我只记得,武娘子睡觉不安生,偶尔翻来覆去的在床上打滚,睡着了还说梦话,毫无女子的样子。
与武娘子同住原本是让我担心的事,在熬了几个大夜之后,我发现她睡得实在是踏实安稳,全然没有要靠近我的意思。
那夜我打算好好睡一觉,偏是外面打起了雷,雨声很大,盖住了武娘子的呼噜声。
“冬雷震震,看样子要过年了。”武娘子嘟囔一声,转了个身接着睡。
自两年前那次刺杀后,我莫名的怕打雷,尤其是这样的阴雨天,听着声音,我不自觉的缩在榻上,忍不住抽泣。
“喂,哭什么呢?”失去了耐性,武娘子的声音又低又沉,我甚至花了些时间去判断那是她的声音。
“我没哭。”能感觉到,我的声音是颤抖的。
“还没哭?”武娘子反问:“跟个猪一样哼哼,你最好是在哭不是在下崽。”
我不吱声,就听她站到离我远一些的地方搬动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