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确定没有苏慕白的声音时,我打算站起来偷个懒,却因为许久不跪起身时没站稳,一个踉跄后仰,竟然跌进身后人的怀里。
“苏慕白?”
“怎么这样不小心?”
“我怕向前摔扑到贡品里,谁知道向后就你没走啊?”
“没走。”
“我,苏慕白你先放开我。”
“没大没小的,受了罚连太子都不叫了?”苏慕白的声音那样近,出于对强权的本能恐惧,站稳后,我僵直着身子不敢动,任他搂着我不松手,姿势俨然从接住我变成自背后圈住我。
这是,拥抱吗?
“也不用这么感动吧。”看不到苏慕白的脸,我有些遗憾,两年不见,也不知他有没有变得更好看了。
“是啊,好感动。”苏慕白的脑袋抵在我的肩膀处,说话时干脆把头挪到我的颈窝,呼吸弄得人痒痒的。
“你笑什么?”苏慕白好奇着问。
“痒啊。”我提醒道:“你把头拿开,我怕痒。”
“我不。”苏慕白闻言更是大胆,全身放松,所有重量直接压在我背上。
“你做什么?”我无奈道:“就算不是太子了,也不能这么欺负人吧?”
“若是太子,你怎么办?”
“忍着呗。”
“若不是呢?”
“看你可怜,暂时忍忍。”我与苏慕白私下里不怎么讲究那些条框的东西,言语谈吐与现在比好像没什么区别。
但这姿势一变,再简单的内容也显得暧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