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着对母亲说,母亲自与我汇合后面上的表情就不大好看,我只好逗趣。
“黎木的丫头倒是活泼,哀家让她先去后院了。”一旁有人搭话,原是太后先一步出现。
我随着众人施礼,太后则摆摆手说家宴无需多礼。
“场面话不必了,诸位的忠诚哀家看得到。”说着,她握住母亲的手,母亲刚刚因我松动的脸色又一次染了寒意。
“今日怎么这样打扮?”太后忽的看向我,面上有很明显的警告和厌恶。
“打扮?”我疑惑:“皇祖母可是在说顾敛?”
“自己下去领罚吧。”
“是。”
这种场合,最多余的东西叫做解释。
没人会解释上面的人为何不悦,而追问只会让人更不悦。
我理理衣服,跟着管事太监出了殿门,七拐八拐的到了一处佛殿。
殿里供的不知是哪位菩萨,我对这没什么研究,但心里是敬畏的,越是靠近,脚步越是轻,能看到高大的金身佛像时,我不由得调整了站姿。
“小侯爷来时用过膳吗?”掌事太监问道,这老人看着慈善,约莫有五六十岁的样子。
“劳公公惦记,用过了。”
“小侯爷需在佛殿悔过十二个时辰,明日这时,老奴来接你。”
“公公不送我进去?”
“自是不能的。”掌事公公似乎在说一件很正常不过的事:“阉人出入宫中的佛堂,若被发现,会被五马分尸。”
“怪吓人的。”我嘟囔着走了进去,殿里没和尚也没女官,往常呢由后宫的妃子们轮流打扫,而今日是我被罚进来,出于避嫌,佛堂里只有我一人。
“怎么,被罚进来了?”
跪在佛像前昏昏欲睡时,一个声音在身后朗声道:“小莲子,醒醒。”
“你怎么来了?”
来人手里还端着盘点心,脸在背光处看不清模样,我从声音分辨出,他是当朝太子苏慕白。
“见过唤秋了?”
“见到了。”歪着脖子实在辛苦,我面向佛像道:“我不能动,你过来。”
“你在佛前跪我,更不妥当。”苏慕白好心提醒道:“扛不住就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