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随我去,二位医手。”那官人满脸堆笑道:“今日之事结束,我请二位吃些平素里见不到的。”
这句话自然是客气,不寻常时候大齐的食物也没什么值得人期待的。
但南流景的确是馋了,忙不迭的站起身应道可以。
我心里笑这人单纯,面上也一通应着。
“那二位随我上马车。”
我精神十足上马车也不肯休息,只待进宫后记路,奈何入口不再是昨天那个门,我又不知道从何记起了。
现在只能寄希望于苏慕白出行时骑的不是青马,这样它还能回去通风报信。
南流景对我的顾虑似乎没什么感受,闭眼又睡一觉,睡眠倒是比猫还好。
从马车上下来时我们没看到昨日那女子,只是在旁人的引荐下一步步过了五道宫门,终于看到了要诊治的人。
一老一少躺在病榻上,两个人都是眼睛睁得大大的望着天花板,像是在思考什么,又好像什么都没有想。
“这是谁?”我下意识问出口,身边的人眼神都变得凌冽起来,至于刚刚送我们进来的官人。
早在第二道门时便被拦下了。
我将从寒冰剑上拆下来的小刀递到南流景手里,不再询问,只是一门心思的帮忙止血。
“他们中毒更深一些,一次不够。”南流景擦着额头上的汗道:“用药也是,年老者可能废力些。”
“多废力也要救他。”身后传来昨日那女子的声音,我对她没什么好感,但她的声音的确悦耳:“拜托二位。”
“自当尽力。”南流景也不废话,手上一次次起伏,刀下的人就多一分生意。
“有几成把握?”女子询问。
“七成。”我抢在南流景前开口,这人虽然笨一些,但是知道有些时候自己不可以多说话,于是老实的在一旁乖乖治病,不再多言。
“我要十成。”女子道:“不如请二位试毒?”
“我劝你别乱动。”我提醒道:“若是你伤了我二人,日后能不能找到人再替你解毒,他们能不能等到那一日,你都不敢赌吧?”
“呵,有趣。”女子轻笑:“真希望我认识的人都像你这样聪明。”
“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