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慕白想了想:“不过,在我想因为你放弃一切的时候,已经不算个好容器了。”
“至少苏晏不是。”我补充道:“自他替代你之后,边关更是吃紧,这点我是知道的。”
“大渊帝制顽固,几层世袭的官员层层拨扣,到边关本来就少许多,怪不得他。”
“不能出手制止便是错。”我反驳:“你那时是不敢也不能,他呢?不过是在等一个内忧外患的时机。”
“这个时机对他有什么好处?”
“不知道。”我内心其实有无数猜测,苏晏除了自己的亲爹之外没什么心腹,而他的亲爹又是那样多疑的人,无故的清洗朝野间他人的心腹势必会造疑,但若是非必要时刻。
重文轻武的大渊,自然遭不住连年的征战。
我若是他,就会趁此机会扶持那些不被重用的人,也许只需要多立几个将军,就够朝野间倾覆了。
苏慕白看我不再说话,静静的看着我,等我回过神时,他把我重重拥在怀里。
“有时不必想那么多。”
“有时我想替你多想想。”我叹息。
我想把自己当一方势力养起来,我想替苏慕白承担大渊皇室可能带来的一切危难,最好可以和苏晏两败俱伤,这样,我的苏慕白一定可以安稳的走到属于他的皇位上。
苏慕白不再说话,只是和我在冷风里静静的相拥,耳边有风声有鸟鸣,还有渐近的马蹄声。
泷千夜带着母亲的回信到我们面前时,苏慕白已经若无其事的放开手,自己坐到一块石头上掏出小刀刻木头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