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会在怀疑国医吧?”我惊讶道:“我错了他都不会错。”
“是吗,我看你最对。”苏慕白笑道:“还在因为宫里的事难过吗?”
“毕竟是死在自己面前的人。”我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指头上还泛着红,是今天不停搓针的结果。
“这也提醒我了。”苏慕白道:“明天我会带人潜进去,你和南流景只管救人,出问题了我自然会救你们。”
“我的身手你放心。”
“南流景可是什么都不会,但是他人很轻,遇着乱啊,你呢,就拎起他跑。”苏慕白给我一个让人放心的笑:“我断后。”
“好。”我点点头:“对了,什么男嫂子,你跟南流景说什么了?”
“那把寒冰刃怎么用,你还没教我。”苏慕白岔开话题道:“寒冰可以暂时延缓失魂木的菌丝,若是以冰刃切创口,效果可能更好。”
“这么说,明日可以把寒冰刃里的小刀给南流景用,我可以帮他催动冰刃上的寒气!”
“不错,孺子可教也。”
“所以你到底跟他们说什么了?”我紧追不舍:“谁是男嫂子?”
“你这喋喋不休的毛病可不好,像个老太婆。”苏慕白嬉笑道:“多笑笑嘛,总之,若我不在了,南流景也算个会去替我保护你的人,当然不止他一个。”
“你在说什么啊?”这种奇怪的像托孤一样的话我完全听不进去,只是一味的追问:“说什么你也不要把自己弄死,再说了,现在明明是我更危险。”
“我不会让你涉险。”苏慕白正色道:“我不会再让你在我面前受伤了。”
“不说这个,你们后面还有什么打算?”我看向苏慕白:“你可以让母亲把你我身份的事公之于众,我呢,就留在齐国不回去了。”
“那自然不行。”
“可苏晏已经对你起了杀心。”
“你还知道什么?”
“知道……苏晏可能不觉得你的生父不是大渊皇帝。”我感慨道:“毕竟不是每个父亲都能坦然说出自己替别人养儿子的话,我也是去过圣女府上才知道洪寅的事。”
“你呢,对这些事,怎么想?”
“想了许多,现在反而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