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府上该是一片生机的。”
“你是说你现在是独子?”
“嗯。”
之前的消息里,圣女是否还有儿子活着的事儿存疑,眼下来看是没有了。
中年丧子还是丧了一大半,圣女的失态自然有情可原,我们坐到假山下的亭子里,看着假山上几个红色的大鸟互相斗嘴,又逗弄两只雪白的兔子自我手边跳开。
鹤怀安和我玩的不亦乐乎,手里还拿着瓜子仁打算喂鸟,齐五哥的下人则示意我们适可而止。
百无聊赖之际,圣女终于出现了。
她比我第一次见她时憔悴许多,也许是刚从仇恨里脱身,面上有些轻松和悲伤,但是整个人看起来还是硬朗的。
“大人节哀。”已经是我的模样的鹤怀安有模有样的作揖道:“大渊顾王侯府顾敛,特来拜访。”
“真有意思,你们大渊伤我儿性命,却又派人来献殷勤?”圣女兴致缺缺,有些无聊道:“你们不会以为我齐枝轶什么都不知道吧?”
“我想是误会。”鹤怀安面上波澜不惊,低头行礼后站直身子:“圣女眼下思虑过重,应该多休息的。”
“休息?”齐枝轶眼角沁泪:“我一闭上眼就是我可怜的儿子,你要我如何休息?”
鹤怀安顿了一下,我赶紧把手里的安神香递给他。
“安神香,请圣女一试。”
“哦?”齐枝轶像是来了兴趣:“这样吧,若是我之后做的是好梦,我们便有的聊,否则,你们就去找殿上的小皇帝诉苦吧。”
齐枝轶转身回了屋中,留齐五哥招待我们,我和鹤怀安不动声色的对视一下,心下对局势有了更大的把握。
也许他们此前是要争斗的,但眼下,没谁比大齐更需要养精蓄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