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还真说对了,我不知道鹤怀安手里多少人命,但是大理寺出来的人都透着一股子狠劲儿。
“刑部干过吧?”秦柝笃定道:“看着就邪乎。”
“好眼力。”鹤怀安点头:“现在是顾侯爷的贴身侍卫。”
“嗯,谨慎点好。”秦柝点点头:“可有什么计划?”
“眼下还真有事儿请你帮忙。”我毫不客气的把之前打算让鹤怀安放出去的圣女以国恨报私仇的讯息详细说清,一旁的独孤凌雪心灵手巧,已经在我说完之后画出简笔画。
“瞧瞧这龙与虎可形象?”独孤凌雪在画中以老虎比喻梁国,以龙比喻大渊,两兽欲撕咬一只大鸟,而大鸟前则有一女子手握长杖示意鸟兽继续进攻。
“我打算多画一些,然后请叔叔印多一点,撒出去。”独孤凌雪道:“这样又记忆深刻,又容易让人传下去。”
“小字也要写一些的。”我在旁边帮忙注释:“这样不错。”
“不愧是敛哥哥。”姑娘一改刚刚的不屑,很是亲昵的靠到我身边:“这笔字放到大渊一定卖个好价钱。”
独孤凌雪说着把字的部分勾掉,用左手重新写下这几个字。
“还是凌雪想得周全。”我不吝啬的夸奖道:“你的鹤笛可能干扰那只青鸟。”
“我不知道。”独孤凌雪道:“叔叔要我躲在地下,那青鸟游街之日我都没看到,只是听说巨大。”
“的确不是寻常鸟兽,但玉骨笛也不是寻常白玉笛子。”我想了想,还是提出要求:“可否借我?”
“不借,但你可以带上我。”
“这。”
“可以。”鹤怀安答应得痛快:“但一切听我们安排。”
“爽快!”独孤凌雪开心的和鹤怀安击掌:“不许反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