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堵住悠悠众口,免了你父亲再找妾侍的苦。”鹤怀安想了想:“她大概是这样说的吧?”
“不错。”
“顾家好大一盘棋,你们和我们面对的可是大渊,不知何时会像包围的五子一般,一同毁损。”
“你这一说,我倒是理解圣上为何这样忌惮苏慕白了。”我扶额,若是从我少时就有人盘算着在今日扰乱一下大渊皇室的团结,那圣上日夜难安的揣测倒是合理。
父亲真的做了第二手准备吗?
只是母亲她,应该没有做反贼的打算吧。
“若我用你的脸示人,你呢?”鹤怀安似乎有点想法。
“我嘛,随便遮掩一下,骨相上做点手脚就好。”我让鹤怀安放宽心:“你这是接受我的建议了?”
“算是吧。”鹤怀安像是泄气一样:“不过我不觉得做皇储是什么好事。”
“你们争名夺利十几年,不就是为这个东西吗?”
“以前是。”鹤怀安闭上眼,脚步停下:“娴美人死在苏晏的生辰礼上,我与他受孙陶的接应,连夜逃出大渊。”
“在扬州?”
“嗯,我们有自己的宅院,奇石怪林、凉亭闲岸,后来放了一把火,什么都不剩了。”
“我也许明白你们要这样做的理由。”我看向鹤怀安:“或许这一切不能再变了,对吗?”
“你是说,剑拔弩张的现在,没有缓和的余地吗?”
“嗯。”我点点头,不再言语。
风慢慢停下,偶有几片落叶舞得优雅,只是无人欣赏,空添了些落寞与无奈。
“明日我差人做人皮面具吧,你陪我出去逛逛可好?”
“我?”
“不然呢,来这儿之后你一直没放松过,后面放松的时间也不多了,不如休息一下。”
“这。”我斟酌着开口:“你还真把我当朋友了。”
“你不需要信。”
“没打算信。”我摆摆手:“就拿以后的一件事交换吧。”
“什么事?”
“没想好,先留着。”我背对着鹤怀安向回走,这厮倒也不跟来。
“这可不太公平。”鹤怀安在我后面喊:“那就这么说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