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尝试。”
“自然有我们的办法。”鹤慈阮笑了笑:“这份歉礼,你可满意?”
“勉强吧。”我点点头,现在依仗他在齐国行走,哪敢真的任性。
“其实你很理想主义,也许是因为草野间待久了,不能习惯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你不能否认的,这世界远比你想的可怖。”
我没吱声,这也许是我第一次承认这点。
从前胸有成竹也好,画圈套看人钻也好,都只是在身份庇护下的小打小闹而已,眼下牵扯到国别,鹤慈阮先一步做好打算才是负责。
“若是没有你,我是打算孤身入营做质子的。”我玩笑道:“当然,我此行心里赌了很多事。”
“说玩命就玩命,你倒是壮烈了,大渊怎么办?”鹤慈阮早看出我这步想法,不免嘲弄:“将军有意将泷安堂给你,你差点给他们差去种田了,真是不懂你。”
“你自然不必懂。”
离开大渊前,苏慕白的幕僚白姒曾对我说,外界早就放出废物小侯爷出使大齐的事,要我万事表现的废物些,她会来和我汇合。
若不是有苏晏内乱的事,现在坐在我面前的也许是苏慕白了。
“我接替你的身份是担心你做错事。”
“我还是头一次觉得被人当成小女娘是件麻烦事。”我笑了笑,不置可否道:“送我回去吧,季家军看着你我消失总不是办法,你也不想再看一次青鸟过街吧?”
“好。”
我再看一次那汪清澈的水,转身与鹤慈阮跳下来时的湖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