兆,最大的太子党自然是将军和你。”鹤慈阮想了想,认真道:“你不要抛弃你的太子,就像我不抛弃你母亲一样,两边不得罪,都能混饭吃。”
“这么拼命,你可不像在混饭啊。”
“承让,承让。”
“我那些时日一直在维护的人,的确是奸细吗?”我还带着一丝侥幸:“是不是你们合伙演戏?”
“该单纯的时候不单纯,多问这句做什么,那么大的事情当然是真的。”鹤慈阮看向我:“你太容易相信人了。”
“草野间还不信任,朝廷上更难生活。”
“人的需求不同。”鹤慈阮一副理解的样子:“我只想要钱和权。”
“你也很单纯。”我肯定道:“人活一世,草木一生,很有目的性不是坏事。”
“若是打草惊蛇,他今日不会再来了。”鹤慈阮看着手里的香囊又看向我:“平日里倒觉得你身上有股异香。”
“我喜欢玩些毒啊药的,手里少不了有些瓶瓶罐罐,当然有味道。”我对鹤慈阮的狗鼻子行为没什么好感:“你若是不怕我这个前太子党毒杀你,倒是可以再仔细闻闻。”
鹤慈阮没再吱声,也许是感觉到我口气里的不善,示意我进屋细聊。
“圣上异心太子不是这两年才有的事,大理寺很早之前就开始找那位失落在外的小皇子了。”
“小皇子究竟什么来历?”我疑惑开口:“年方几何?”
“说来稀奇,比侯爷大两岁却说自己比前太子生的晚些。”
“皇室不说清自己的生辰是寻常事。”就像我也不清楚苏慕白具体长我几岁一般。
“是吗?”我看向鹤慈阮,他眼神里的疑惑未消,于是猜测道:“难道是他生母身份不一般?”
“不是。”鹤慈阮看向我道:“你可知你幼时被送到苏杭?”
“我知道,小叔父家。”用父亲的话说我属于开慧早的孩子,当然记得皇叔和小叔父,他们是两个男子,但父亲要我这样称呼。
“差不多那时,现在的太子也被送到苏杭,不知你可有映象?”
“他那时姓什么,可有名号?”我看向鹤慈阮,他也太信任我的记忆了。
“苏晏,字恒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