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什么人?”来人一身官府的打扮,不知为何与我动起手来,招招致命。
“大理寺。”那人用腰间佩刀一震,我与他隔开一段距离:“张生死了。”
“什么?”
“现在怀疑是你送了什么不该吃的东西,害死了奸细。”那人不由分说的朝我袭来,我避开他的狠招,而后缴械。
“我随你走。”
那人下马与我齐肩而行,手一直扣在刀上像是时刻防备着,我无奈叹息,一路风景比心情好一些,却教人懒得再看。
我的确有请圣上饶张生一命的打算,在现在的局势上张生不是完全的死局,我还有机会。之前本想明日随我爹早朝,这样顺理成章的向圣上请命,以押送为名带张生去齐国,想来也不会被人为难。
可现在,那人却说他死了。
我原以为律法是有缺陷的,人的认识能力也是有限的,身在大渊,无论王子庶民,只能通过既定的程序去追求有限的正义,离开程序,依靠狂热和激情所追求的正义与否是不可理喻的事,可现在来看,是有人借刀杀人,害死了张生。
“此事是误会,草民愿随军爷回去,助大理寺查案。”
“大理寺丞鹤慈阮。”那人看我配合,自我介绍道:“听狱掾说只有你探视过。”
“若真是我,怎会大摇大摆的等你来抓?”
“我却觉得你是未来得及逃跑呢?”
“草民的确使银子和一些吃食想让大理寺里的老爷们对张大人手下留情,但不至于手眼通天到收他一条命去。”
“是了,你哪有这样的本事。”鹤慈阮点点头,觉得我言之有理:“待我请少卿大人查明,定给你个公正。”
说话间,我们到了大理寺关押犯人的地方,寻常时候我能跟着看看流程,眼下只被几个人架着,连寻人向外面说点什么的机会也没有。
牢里的恶臭味是我未曾闻到过的,我挡着鼻子,好一会儿才把袖子松开,适应了里面的气味。
我只知道大理寺卿是袁新山,这大理寺少卿是谁我还真不清楚,眼下被人关在牢里,我终于有机会难过了。
张生还是走了,这事从一开始就不在我的掌控范围,几次三番被人推着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