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会等不及就。”
“嗯。”母亲点点头:“做好最坏的打算吧。”
“那儿做的努力,算什么?”
“做不做,又能如何?”父亲在身边拍拍我的肩膀:“儿啊,别再管了。”
“父亲之前还说儿可以试试。”
“唉。”父亲叹息:“齐国人与梁国人今早结盟了,正赶上齐国圣女的信寄到。”
父亲言外之意我已经听懂,张生这下很可能死在国与国的争斗中。
“才太平了二十几年。”母亲也跟着叹息:“又要乱了。”
“母亲,儿希望去齐国。”几乎不做思考的,我立刻道:“齐国圣女的儿子与儿有些交情,若是儿以顾敛的身份出使,也许会有转机。”
“别傻了。”母亲指指远处的天空道:“从前,狼烟烧到这里,我与你父亲披甲上阵,护送我的父皇南迁。”
那是独属于父母那个年代的峥嵘岁月,我只在书里读到过。
当时梁国吞了几个边陲小国,九州的版块重分,成了如今的九州十六国。
梁国一家独大,便瞧上了临近的富饶之地齐国,只是当时齐国有个善战的圣女坐镇,这才逼迫梁王将矛头转向大渊。
当时大渊人一心只想着和平,先皇为了制衡诸侯,把兵权分散到许多人手中且相互制衡,那时没做任何战争的准备,打起来又不能立刻统帅三军,一时间被打得措手不及。
父亲当时为先皇支招便是撤销从前的所有分封,改用特殊的王符调令所有军队,母亲率先支持并带兵拖住敌军,这才给了大渊皇室喘息的机会。
那王符长什么样我也不清楚,只知道是个老虎栩栩如生,特别是那虎牙刻得格外漂亮,因而我也有了用虎象征符来代表自己的习惯。
“那日,父皇还在宫里听戏,正唱到他最爱的那句‘吾生一世多寂寞,星移斗转岁月过,公去千年长爱不衰’,便听人说,元疆的人打来了。”母亲讲述着,脸上依旧是淡淡的笑:“那时我们还不觉得有多大事会发生。”
“不出俩月,便在大渊境内起了多起暴乱。”父亲接道:“细查之下才知那是梁人的策略。”
“梁人当时一直佯装攻打齐国,其实早就盯上了大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