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上掐了一把:“说什么呢!”
“无妨。”我摆摆手,与武娘子的事本是假凤虚凰,若真有命格一说,看我俩不算一对倒是合理。
“失礼了。”孙为安作揖后匆匆离去,身边的人也跟着散了,只留我还盯着孙为安留在桌上的铜钱。
“死局吗……”我自言自语,他说有个做出选择的女子,甚至在我提到袁琴琴时还摇头,言外之意自然是另有其人。
他也许不知还有哪个女子可以做怀疑对象,但我知道还有一人。
那就是我。
我不知道自己做的选择究竟能不能救下张生,甚至说那封信也好,苏慕白在外面造势的乱子也好,仰仗的都不是我一人的力量,而张生那副无欲无求的外表下藏着的也许是齐国人的购物链,我甚至开始怀疑自己的初衷。
究竟是为了救自己的好友,还是为了自己那无处安放的大侠义气。
若是为了救人,怎能因为那人不是我原本了解的那样就放弃呢?
若是执意搭救,又与那些藐视大渊律法的人有何区别?
我这才发现,我纠结的一直不是救与不救,而是如何能让法与情兼容。
可依着苏慕白的处事来看,这是很难两全的。
午饭时我特意留在寨子里,想等苏为安再给我一些指点,而他却在自己的后山多清闲,就连他的小徒弟特地去请他来吃我买的烤羊肉都拒绝了,我便知道这事儿还得靠自己。
齐五哥的信迟迟未到,倒是街口菜市场又多了几个斩首的杀人凶犯,听田二嫂的描述,与苏慕白之前说的江湖中潜逃的犯人倒是有几分相像。
我原以为唐府的事结束,苏慕白的江湖梦基本是破碎了,没想到他与白松林在一定程度上共享了两人的权力,听田二嫂说京城新来了个什么监查巡抚复姓秦轩,是白松林的外甥。
“白松林好像只有两个女儿,其中一个前些月暴毙了。”
“原来如此。”我点点头:“秦轩是哪里的姓氏?”
“从前是异域吧,这就不清楚了。”田二嫂随意道:“可惜唐府的人不来了,不然轮不到那日袁家的丫头欺负到寨主头上。”
“你们也见着袁琴琴了?”
“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