悉硬朗的模样,之前硬是没看出他在我身边:“武娘子与你就不同。”
“唉。”苏慕白苦笑:“你这样较真,我给你赔不是。”
“我们也不同。”我指指天空又指指自己:“那些都不是真的,我也不是。”
苏慕白低头,轻轻蹭蹭我的额头,悄声说:“你困了,睡吧。”
显然他听不懂我想暗示什么,但我也只能说到这一步,之后的东西除非阴差阳错或是他不认自己的礼义廉耻做什么禽兽的事,否则很难被揭晓。
“我走了你打算去哪?”明明是把我当成已经睡了的人,苏慕白还是坚持问道:“月底我要去元疆了,再从那里去与梁国接壤的虬径。”
“母亲说万香师父想收我做徒弟,我还在考虑。”
“万香?”苏慕白似乎也想起那个矮矮的老太太了,思索道:“为何?”
“她觉得我特别。”
“特别?”
“我身上曾中过蛊毒,又被许多蛇咬过,还活着。”我诚实道:“她觉得我难杀,很特别。”
苏慕白不再吱声,他不是不知道我之前遇到过什么,手上的力道紧了紧,他带我回了房间。
“不能人道也不是大病,不如我替你治?”
“你不是医者嘛,自己看看我能不能。”苏慕白说着作势要把我摁在榻上,我不吱声,只是睁着眼瞧着他。
二人这样静静的对视,以我在床上平躺,他在我身侧半倚着的姿势。
“你倒是给点反应。”
“躲不过,你也不肯听我说什么,想做什么还是要做的,我能怎么办?”我侧过身看向苏慕白:“若是殿下真的需要个枕边人,不如把白姒收了,还算给白松林一个人情。”
“我那日说的,你不信?”也许是我眼中的狐疑太明显,苏慕白问道:“你一直不曾信我。”
“不敢信。”我诚实道:“殿下聪颖,从来不把旁人的想法放在眼里。”
“你。”
“诊脉倒是可以,只不过殿下身体无恙,是心上不愿意与其他女子亲近。”我正色道:“殿下是太子,万不能太任性。”
“一个保不住的太子位,一个心上人,顾敛,若是你会选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