姒的女人,但要我别想太多。
通篇都是没什么用的废话,但不回信总是不礼貌的。
我自马背的口袋里掏出毛笔,沾点河水蹭点墨,写了个阅字刚要请唤秋寄回,便看到眼前一朵金黄的不知名的野花,觉得好看,又把信筒打开,将花一起摘了放到信纸里夹好。
“蛮径寻春春早,千点雪,已飞梅。席地插花传酒、日西催。莫作楚囚相泣,倾银汉,洗瑶池。看尽人间桃李,拂衣归。”
老远处有人吟诗,我骑马路过,他却不理我,只自己埋头读书,拿着笔像是在抄写什么。
“好一个用功的书生。”我朝他喊道:“赶路去哪里?”
“不去哪。”那人朝我浅浅作揖:“东风吹柳日初长,出来走走,才不算辜负好春光。”
“不错不错,只是看阁下像是有心事。”我下马,还想与那人再聊几句。
“是了,还有些事没做,就此别过。”不等我挽留,那人匆匆离去,我眼前只剩一抹淡青色的影子。
“真是怪人。”
离寨子不足十余里,依稀能看到炊烟。
大渊的百姓不算穷苦,城中的夜还算热闹,到了寨子里,这时候开始吃晚饭而后休息的人在多数,倒显得我难融入众人了。太阳慢慢地落山了,月亮悄悄的爬上山头。夜,又来了。
寨子里没什么人走动,偶尔有一声鸟叫,划破了夜空的寂静。天空上布满了星星,田二嫂走到我面前交代最近的花销,末了不忘叮嘱我。
“寨主若饿了记得去灶上寻吃的。”田二嫂打着哈欠与我交代,伸着懒腰回去歇了,这几天农忙把大家累得够呛,特别是李泉不在了,新买的小牛犊还不太好用,大家更辛苦了。
“寨主是想他了?”
“是。”我点点头。
“人死不能复生。”田二嫂出言安慰,我知道她理解错了,但也不好解释:“早些休息。”
“对了,寨子里近日可有什么。”
“好着嘞。”田二嫂打断我道:“知道寨主忙活,我们呀,都好好的。”
我还想说什么,田二嫂则做出噤声的动作:“寨主最近瘦了,也黑了,该好好休息了。”
“嗯。”我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