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意我坐到他面前。
“你是与宫里的什么人有关系?”
“你跟踪我?”
“你昨天从哪离开的?”
“我夜里才走,你什么时候走的?”
“亥时。”
“我亥时三刻,夜里不容易被人看到。”我在那睁着眼说瞎话,钱青苗则觉得很有道理的点头:“对了,你家张大人为什么是你师父?”
“师父又是军师又是衙役的掌事,对我却跟亲爹一样,叫师父都轻了。”
“那你也不能叫爹啊!”大通铺里有人吱声:“你们真是吵死了。”
“怎么还有人?”我刚刚潦草的看了一眼,并未发现下面还躲着个人:“你不知道这种很私密的聊天不能很多人吗?”
“谁稀罕啊?”那人打着哈欠走过来拍拍钱青苗的肩膀:“钱串子,我走了。”
“哦!”钱青苗用力点点头,脸上带点歉意的笑:“现在就咱们两个了。”
“为何不约我去茶楼一类的地方?”
“那人多眼杂还花钱,这里多好。”钱青苗大手一指,面前简陋的房子硬是被他说成了最合适聊天的私密谈话间。
“好好好,不与你计较。”我点点头:“说吧,现在什么情况?”
“师父的事情被暂时搁置了,有朋友说他自大理寺守门人那里得来的消息,又去抓别人了。”
“袁琴琴呢,来了吗?”
“还没有,我想着不如我去约她,用用美人计。”钱青苗很是认真的说:“我在县衙里是数一数二的美男子。”
“你?”
“如何?”
“你当袁琴琴没见过男人嘛?”我反问:“说点靠谱的,给我讲讲张生被抓进去的原因。”
“那天不是我当差,好像是大理寺的人来,说是案卷复审有点问题,要师父去协助。”钱青苗疑惑道:“听当差的兄弟说,来回的程序上没什么问题,看起来就是带师父去复审案子,也没用镣铐之类的东西,还给师父带了路上的干粮。”
“大理寺不远,怎么还需要干粮?”
“哦,他们还去了一趟翩江山,师父当天好像还回来了,第二天又被带走了。”
“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