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曾。”
“只是想你找个恰当的时机把他的财产充国库?”父亲想了想:“怎么不找我?”
“谁知道父亲和唐峰有渊源啊!”若是知道,恐怕苏慕白会直接拒绝吧,那之后我告诉他已是他决定放弃的时候了。
“卿卷,你大了。”父亲斟酌开口:“你想如何,为父不拦着。”
“儿子只对那几亩地感兴趣。”我果断开口:“父亲以为?”
“太子是储君,效忠太子亦是效忠于社稷。”
“是。”
此后是良久的静默,我和父亲互相对望,似乎都在试图从地方眼里看到什么,不说话比说话还累,真是够要人命的,还好父亲浅浅一笑打破沉默。
“子归一直是陛下很信任的人,不过。”父亲抬眼看看我,终于示意我坐下:“也随了陛下小心多疑的性子。”
“是。”我恭敬回应:“儿只当他把儿当做少时朋友,帮些事只当举手之劳,其他再无妄想。”
“那就好,之前黎木的丫头来,哭着说看到你和太子纠缠,还是在庙里。”父亲一脸不可理喻的样子:“也不知道黎木怎么养孩子的,还有唐峰,这两人旗鼓相当,都是混蛋!”
“这,的确有,不过不是她想的那样。”我忽然觉得手里的杯子很烫手,端也不是,放也不是。
“我知道,你们从前同吃同住的,能出什么事?”
是啊,同吃同住,若不是母亲还给安排过替身,父亲碰巧没注意,谁知道我会死在哪个节点?
“看来黎养心没少和父亲聊天。”
“体谅吧,这丫头被惯得无法无天,忽然被指婚给袁新山的儿子,难免成这样。”
“指婚?”
“太后的懿旨。”父亲叹息:“袁新山是个不错的靠山,只不过。”
“父亲不妨直言,儿不会乱说。”
就算把她说得再可怜我也不想管了,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天知道这样下去给我捅多大篓子。
“这。”父亲却犯了难,不会是我爱聊八卦的毛病被父亲知道了?
“父亲。”我抿口茶,尽量做出成熟的模样:“父亲且说,儿只是听听罢了。”
“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