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苏慕白没有一点由我解释的意思,指指桌上的盒子:“终南山祈福,我帮你请了一只青鸟。”
“那是什么东西?”
我凑过去拆开盒子,里面是一个精致的玉鸟,巴掌大下,尾翼很大,昂首挺胸的,额上还有一撮毛和类似水滴样的痕迹。
“宫里出门祈福,都会带些小玩意回来,随便拿的。”
“多谢。”我把玉鸟揣怀里,对华丽的包装盒不屑一顾。
天知道拿到宫人面前的东西要贵多少倍,既然是白给的,我当然要收好。
依稀记得苏慕白还是大武的时候没少接济山寨,虽然也是他导致我入不敷出的,至少出手还算大方。
想到大武我心里有些五味杂陈,莫名觉得近日很委屈,被人抓走,被岳青蓝识破身份,还有那日奇怪的梦和蛇鸟之间的乱斗。
也许鸟是我的守护神。
这样想着,我握紧怀里的玉鸟。
“姑姑这次待了很长时间,说是在求观音。”
“求观音?”
母亲何时信这些?
“姑姑不知道怎么了,拜的是送子娘娘殿。”
“送子?!”
我忍不住喊出声:“她来真的啊?”
“你知情?”
“母亲觉得你我算是荒废了,想寄希望与下一个。”
苏慕白了然,点头后不忘补充:“若是世袭的侯爵位子没了,我不介意你来我殿里。”他倒是不觉得惊讶?
“世袭的皇位没了我带你。”口无遮拦,我意识到问题中断自己的话时,苏慕白的眸子已经暗了下去。
“其实你的小叔叔们过得也不错,我记得你有很多小叔叔,东西南北的,去哪不行?”
我出声安慰,虽然知道苏慕白近日过得舒服得紧,但是对他内心脆弱的恐惧还是要顾及。
“顾敛,你不用替我想太多。”苏慕白像是在安慰我,轻轻靠在我肩上,面对面感受对方呼吸的时候,是我觉得他最顺眼的时候。
我对苏慕白的抵触只限于日常这些繁琐的事情上,寻常的肢体接触倒是并不讨厌,偶尔被他的呼吸蹭到脖子痒,我偏过头在他额上轻轻亲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