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影响呼吸,只是月事的时候偶尔会让我身上胀痛,本来是不该穿的,在苏慕白身边却一直是不脱的。
这衣服之前苏慕白发现过,我解释说是之前遇刺过心里有阴影,他没再多说,如今成了我保命的一部分。
腰带勒紧后,我敌不过睡意,很快入了梦乡。
也许因为是白天适合做白日梦,我居然梦到自己一直盯着天空上了天,还遇上了庄周,他说他骑着鲲鹏与世间翻转,带给人春夏秋冬,带给人黑夜白昼。
我说我不信,他便要我看看他最新得到的宝物。
“这是什么?”
“走马灯。”庄周很严肃的告诉我,这东西能看到我这一生的经历。
没等我拒绝,他就催动了手上的灯盏,我被迫从天上被他推下。
我看到了自己刚出生,眼前是黑的,后面是一个佣人把我抱起来,我好像走了很远的路,中间似乎还睡过几次,醒来才看到母亲。
“夫人,像您说的那样。”一旁的人轻轻嘀咕:“战事吃紧,不能让侯爷分心。”
“孩子是女儿?”我听到母亲的声音,很轻很轻。
“是。”一旁的人凑近,我看清是奶娘,眼眶觉得酸酸的。
“女儿也好,都好。”母亲的声音大了些,像是靠在了我身上:“女儿不像我,性格随和些,日子好过很多。”
“今日的事无人知晓。”奶娘忽的跪在地上:“夫人,我。”
“我还需要你,燕秀,不能走。”
“是。”我听到奶娘颤颤巍巍的声音,有眼泪自母亲脸上滑到我脸上,一转眼到了太子殿前。
“母亲,是苏慕白的错!”我那时不过四五岁,仗着比苏慕白大一些就胡作非为。
那日我记得清楚,我和苏慕白一起去掏鸟蛋,不慎掉落的石子砸坏了树下父亲随手放着的瓷罐子。
这东西虽然不值钱,但是在苏慕白跟着掉落时不幸扎伤了苏慕白。
“罚坛子五十大板吧,不怪顾敛。”苏慕白边哭边擦鼻涕,我看着他哭鼻子也酸,跟着一起哭,母亲头疼到无以复加,只好放我俩离开。
“小莲子,我保护你。”苏慕白在我面前的形象一直是这样,靠谱和不靠谱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