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轿子离开。
远处似乎有人看着他们,轻叹口气,匆匆离开。
“听说顾清风家的孩子会说话了?”
房间里,田言被迫与临安王研究小王储,喘息的机会里赶紧出声询问。
“你真不想养一个?”
“养过了,太累。”
“跟谁!”田言不知哪来的力气,一把摁住苏扬枫,他还是第一次在床笫间占上风。
“顾家的孩子,是个姑娘吗?”苏扬枫打了个哈欠,又像是想到了什么,漫不经心的解释:“对了,都是男孩,他俩年纪一样。”
“一样?”田言想起了那个走路一摇一晃的像个小鸭子的小胖子:“那一定特可爱,接回来,我替你养,很好玩的。”
“不是我的,你凑什么热闹。”苏扬枫为了堵住田言的嘴,尝试了几次动嘴和动手,最后无奈开口:“已经完璧归赵,还回去了。”
“啊?”田言分神的同时瘫在床上,他最近还挺喜欢小孩子的,见状闷闷不乐,伸手挡着光,烛影下用手臂盖住自己的脸:“没孩子还挺可惜的。”
“不可惜。”苏扬枫看田言没了兴致,抓紧摁住他。
屋外烛影斑驳,屋内烛火摇曳,莲香阵阵,沁人心脾,不觉又是清晨。
令狐似乎也想清楚了国仇家恨,毕竟田言如果到了元疆一定是过街的老鼠,加之有身边大小官员跟着,离京也没通知田言。
田言乐得清闲,这几日总因为苏扬枫要赖床很久,他觉得,自己快废了,偶尔有兴致想约人练剑,奈何身边只有个孙陶,动起手来像个木头架子,实在无趣。
孙陶这半年似乎成长很快,他和田言坐在一起也经常讨论朝政,只是不可避免的提到自己的父亲时,总要顿一下。
“我爹说顾清风很适合当丞相,你觉得呢?”
“他?”田言觉得新奇:“他可是驸马,怎么可能?”
“我爹病了,日子不多了,总惦记着自己身后事。”
“我对你爹没什么好印象。”田言还记得自己差点死在那些人手里,是以不做表态。
“那顾清风就是个孩子奴,我见过他,他现在是小太子的少傅。”
“那么小就找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