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高出一头,而那时的令狐则是被放逐的奴隶。
遇上令狐是件更为巧合的事,田言抬头看向天空。
那日他们在野外快饿死了,令狐出现给了他们食物,这个时间段有口饭就不错了,令狐却一直记得给他们送饭,直到救兵来,他们还是不知道令狐的身份。
也好在有令狐的施舍,他们成功的回到了大部队,田言在五个锦囊用完前接回了指挥权。
王妃院里,田言回神,数着几枚落叶,孙陶刚刚离开,他与那时的确不同了,不再会问他幼稚问题,也比他高了一些。
孙陶还帮他解决了临安王这个大难题,那就是说服他的宰相爹上奏,临安王辅佐政事,这几日就要搬去皇宫居住,而他则被留了下来,这对他来说岂止是求之不得。
刚刚在怀里揣好两只苹果,临安王就走了进来,所以说故人就是故人,田言惊得,险些扔了苹果。
“有没有人告诉你,见了本王,要行礼。”临安王的声音有些不悦,清嗓道:“我知道你不喜欢被约束,所以,你可以不进宫,但两月后的围猎前,父皇会主持家宴,你必须到。”
“好,一定,一定去。”田言有苦不能言,只好端正着行礼:“恭送王爷。”
临安王仿佛还要说些什么,但看田言的态度,满脸的“你我不熟,生人勿近”,他几次张嘴,还是叹息离开了。
她不是他,临安王在心里想,或许他真的已经死了,真的粉身碎骨,连让他悼念的东西都不留下。
夜风微凉,田言吃饱喝足,忽而想起一些,他曾忘掉的事情。
那日他与孙陶被部下找到一起逃回军营时,身边的亲信已死伤过半,剩下的人手里也不知掺了多少敌军,他寻来一份花名册,却发现那上面油墨未干。
究竟是谁在跟他作对?
田言能想到的是孙陶的父亲,除了他,田言甚至想不到第二个人。
班师回朝的话,他之前一些不好见光的生意就要被拿出来说道说道了,这么一想孙陶真是护身符。
“这,究竟是谁!”一手握皱那张纸,田言死死望向窗外,放弃了无意义的怒吼“上次我吩咐带队的人,可有还活着的,统统进来。”
“这,你觉得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