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影子。”
“岳青蓝是突破口。”我提醒道:“半年前黄金失窃后,一直有车队在附近奔走,御林军不敢大意便在每趟车后面都派人尾随。”
“之后呢?”
“其他商队没有离开过,只有和岳家有关那支出了扬州,直奔京城。”
“照理说,御林军都出手了,没理由不查车吧。”
“查过了,一无所获。”我继续道:“一路北上的车队绕过京城,取道顺州,在翩江山接走了岳青蓝。张生他们觉得一直跟着也不是事儿,就打算敲山震虎,劫走岳青蓝。”
“看来效果恰恰相反,岳青蓝之后,那些人并没有什么举动。”
“没错,蛰伏半年之久,马上就到新年了。”我叹气:“张生与我爹立了军令状,现在是要玩命找出那黄金。”
“你可真讲义气。”听不出丝毫赞许的意思,武娘子无奈道:“接这么个烫手山芋。”
我对张生还真没这么深的情谊,只是当时张生当我是兄弟,与我掏心掏肺的说了一番话,大概意思是这笔钱会被人拿来叛乱云云,弄得我实在是不敢不管。
说句没良心的,如今每月五十两的饷银照例发着,我就不想看任何人颠覆这个可爱的朝廷。
“你怎么能断定易阳春没有异心?”我问道:“再往北走十五日就是大梁,你怎么相信。”
“易阳春是扬州来的销金窟,赚的是日久天长的熟客钱,看不上你说的那些沾血的钱。”武娘子有理有据的分析:“除非老板娘不想干了,否则就冲着她搬不走的招牌,你们的朝廷她都得护上一护。”
“易阳春里有梁国人。”
“那又如何?敞开门做生意,南来北往的,谁能保证一直做一家卖卖。”
“你。”我气结,武娘子似乎没什么国仇家恨的概念,那日说的家宅之事就像不存在一般。
青马忽的扬蹄,我险险拽住。
“马受惊了?”武娘子疑惑:“不对,有人!”
“废话!”我无奈的扯住他的衣领,将她扯上我的马,一脚踢在他的马屁股上,可怜的棕马本就迟钝,被我的青马一吓早没了主意,没头没脑的冲向前方。
“你干什么!”武娘子被我围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