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这些年一直藏得很好。
由于过分的出类拔萃,我在十五岁时就已经是太子陪读了,不过现在想想还是我父亲太过优秀的缘故。彼时进了皇宫就只喜欢听八卦的我,对那些宫廷秘事如数家珍,即使不靠太子撑腰,单靠讲一些不痛不痒的故事也能在宫里混的很好。
但毕竟随着时间的变化,对太子的教育体系要求他的学习将由浅入深涉及江山社稷,而我的责任也从简单的伴读到偶尔谈谈抱负雄心,再到帮忙查查公案我那时看着指点江山的太子苏慕白,这压力增了一倍又一倍,到手的银子却没物价涨的快,任谁能满意呢?
手头不富裕不说,与日俱增的压力弄得我惴惴不安,两年前我无意间揭露的贪污案牵扯颇多,直接导致一位五品大官发配边疆后,太子府迎来了一波又一波暗杀,听说太子在某一次的暗杀里不慎受伤。
我终于受不住,在太子遇刺后的第二天,决定离开几年,列位不可以说我胆小怕事或者嫌钱少活多,毕竟少年热血,故事里的江湖才是我的梦想。
我偷了几张父亲的珍藏画卖钱以此换了个山头,两年里收留了一堆没什么志向的喽啰。
别看他们的长相差强人意,大部分都是祖祖辈辈的农民,也许识不了几个字,但开荒垦田绝对是好手,武力是差了些,好在有京城的朋友偶尔来玩顺路做武术外教,他们的功夫两年来还是有些长进的。
我想你猜出来了,这些人说是山匪其实只是难民,除了功夫悟性上很糟之外,他们在其他方面还不错,下山拿人半个梨都是给钱的。
我这山头上耕织礼教不缺,靠山吃山的同时偶尔劫富济贫,与官府井水不犯河水偶尔还帮忙收拾一些官府不好出面的案子,一来二去,我们也算被官家庇护着,每一天都过得充实美好,两年来一直如此。
忘记说了,我的寨子叫风波寨,常常出面定一些不大不小的风波,偶尔搞些恶作剧维护山匪形象,但掳人上山是第一次,我知道他们着急。
毕竟我看起来,也不小了。
我爹早就着急的事情,现在有人帮我一点也不奇怪。
我盯着寨门口挂着的牌匾上的红绣球,盘算着,若是遣散众人,这牌匾能卖几个钱。
彼时绣带正落在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