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虽被烈日晒得脸颊泛红,却更添了几分娇俏。
“春山哥,今年麦子收成不错,又是一个丰收年,家家户户都是喜气洋洋的。”罗幺妹一边打着麦子,一边笑着说道,清脆的声音如同银铃般在打麦场上回荡。
黄春山停下手中的动作,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目光温柔地看向罗幺妹,“是啊,幺妹,有你在我身边,这丰收的喜悦都更浓了。”
两人你一盖,我一盖,配合得默契十足。那有节奏的敲击声,仿佛是他们爱情的节拍器,每一下都敲进了彼此的心里。阳光洒在他们身上,勾勒出一幅美好的画面,宛如一幅生动的田园油画。
这时,一片乌云遮住了太阳,微风轻轻拂过,带来了一丝难得的凉意。罗幺妹见豆大的汗珠从黄春山的脸上、脖子上、肩膀上往下滚落,她放下镰盖,取下围在自己脖子上的毛巾,走到黄春山身边,轻轻为他擦拭着脸上、脖子上,肩膀上的汗水。黄春山望着眼前温柔的姑娘,心中涌起一股暖流,情不自禁地握住了她的手。
“幺妹,你知道吗?从小我就暗暗的爱上了你,我的心就像这打麦场上的麦子,被你这把镰盖敲得砰砰直跳。”黄春山深情地说道,眼神中满是爱意。
罗幺妹的脸瞬间红得像熟透的苹果,她低下头,羞涩地说道:“春山哥,你真会说,小时候我只知道你对我特别好,我不知道你爱我。现在我也喜欢你,喜欢和你一起在这打麦场上劳作,喜欢听这有节奏的打麦声。”
就在这时,太阳挣脱了乌云的束缚,重新洒下炽热的光芒。打麦场上,两人又开始了劳作,那有节奏的敲击声再次响起,仿佛是一首欢乐的劳动恋曲,在大地间久久回响。他们知道,这份在劳动中萌生的爱情,就像这金黄的麦子一样,会在岁月的沉淀中愈发醇厚,愈发香甜。
黄春山和罗幺妹望着这丰收的成果,相视而笑。他们的爱情,也在这烈日下的打麦场上,生根发芽,茁壮成长。而那首欢乐的劳动恋曲,将永远铭刻在他们的心中,成为他们爱情最美好的见证。
突然,刘军有意扔下的烟头点着了晒坝上的麦杆,燃起了熊熊大火。
罗幺妹发现火光,惊叫道:“春山哥,不好啦!麦堆着火啦!”
黄春山扭头一看,晒坝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