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风决定换个问法：“你们喜欢对方粘着你吗？”
“当然！谈恋爱嘛，就要死粘死粘的才好。要不谈个什么劲？”周汶汐毫不犹豫地答道。
林风点头。
吕贺：“我不粘人，对方粘我，我也不排斥。”
“哦。”林风似懂非懂，“那你们，不需要空间？”
“no, no, no，”周汶汐摇头，“什么空间？在我这根本不存在。”
“偶尔吧，但不多。”吕贺接道。
实在被粘得烦了，他也是会赶人的。
“……我不行。”
林风承认，她的恋爱观跟他们完全是两个世界。
她无法想象两人整天腻在一起，不得烦死。
她必须有自己的独处时间，而且是大部分时候。
没事最好互不打扰，想起来处一下，增进感情。
怎么那么像养宠物……
林风不确定，她对亲密关系的理解正常吗？
“老在一块不腻吗？”她不死心。
周汶汐：“不会啊。”
“我觉得这个看个人吧，有人喜欢，也有人不喜欢。关键还是你们自己舒服就行。”吕贺给了句公道话。
“哦。”
话是这么说，她不就没法参考他们了？
“你们会为对方改变自己吗？”
林风之所以这么问，是因为她觉得自己时刻都有妥协的倾向，不知道该坚持，还是放弃。
“不会。”周汶汐很坚定。
吕贺胸有成竹：“不是改变，而是磨合。说单方面为对方改变的，只能是伪装，久而久之就装不下去了。你想啊，要一直装成不是自己的样子，那得多累？一天两天还行，日子久了谁撑得住？最后还不是得分。所以，人是不能一直为他人改变自己的，还不如一开始就让对方接受自己真实的样子。”
这一大段算是说到点子上了。
林风恍然。其实她心里一直都明白，只是需要有人来为她确定。
看来今天没白来。
通过这些提问，吕贺对她的恋爱状况也大致摸清了，最后提醒道：“喜不喜欢都直说，别一直压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