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说,但决计不信他会喜欢自己。
兴趣可能是有的,但不会认真,而她拒绝成为牺牲品,就像周汶汐那样。
许久,等她再开口时,语气已是一片冰冷:“你可以选择任何人,但不包括我。”
是啊,以他的条件应该有很多人争当选项。
但她要的是唯一,所以他永远不会合格。
两人长久对视,林风尽量保持冷漠,害怕被他看穿。
从她眼中喻明泽只看到抗拒,在她那里自己应该是妥妥的渣男了吧。
不管是周汶汐说的,还是她的亲口回答都清晰明了,再强人所难也没什么意思,他也有他的骄傲。
于是他一言不发,转身率先走了出去。
直到看他走远,林风才放下戒备。
后知后觉攥紧医疗箱的手有些发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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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风气喘吁吁跑回化妆间,周汶汐依旧呆呆卧在床上。
还好还好。
林风暗自顺气。随后坐到床边,将医疗箱打开寻找碘伏替她消毒。
冰凉的液体碰到伤口,周汶汐条件反射瑟缩了下,却没出声。
放在往常怕不是要大叫大闹地哭喊出来吧。
见她如此逆来顺受,再回想方才跟喻明泽的对话,林风不禁有些内疚。
哼!狠狠拒绝他就对了。
包扎好伤口,又仔细替她卸了妆,看她精神还算稳定,林风便退了出来。
离开前不忘叮嘱保镖好生看顾她,毕竟这里也没有什么她能做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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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注定是漫漫长夜。
凌晨两点半,酒店房间里郑杰辗转反侧无法入眠。
同住的工作人员睡得正香,鼾声震天。
他无奈坐起身,不再逼自己在床上挺尸。
酒店楼下街角,郑杰打开刚买的冰镇矿泉水,仰头猛灌几口,才觉胸中烦躁消解了些,脑袋也清明起来。
抬头望去,漆黑夜空中竟亮着几点星光,依稀能辨认出勺子的形状。
还来不及细看,身旁突然闪过个黑影,险些将他撞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