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扩散的电磁涟漪。
但他没有声张，仿佛一个平凡普通的破灵境四重修士，还分心转头看向身侧仍在认真感悟的女子。
苏芊芊还沉浸在剑意之中，黛眉微颦，白净的鹅蛋脸充满着恬静，周身剑意缓缓流淌，时而灵动，时而刚烈。
陈凡盯着对方看了一会儿。
女子的脸突然就泛起了红霞。
“山主……你是有什么话想对我说吗？”
“啊？没有没有。”
陈凡回过神，他只是想看看女子的修行进度而已。
看样子她还在剑经的第一层晃悠。
断山之上的剑经是不完整的，陈凡已经完全领悟了断山剑痕的所有剑道奥义。
剑经共有三重剑道奥义，明月江是第一重，接下来山壁之上应该还有两重，可是他只能领悟第二重，曜日空。
至于剑经的第三重，则是不完整，极其的残缺。
他觉得剩下的内容，在被削去的那半截山岳之中。
剑经被损毁了……
是谁那么缺德，将最重要的第三重剑经损毁？
陈凡心里骂骂咧咧，却是毫无办法。
不过他的收获已经足够大。
按照他的眼界去理解，完整剑经的层次极高极高，至少也是天级层次的剑术。
毕竟剑经第一重明月江就已经是地级高阶层次，到了第二重曜日空就已经达到了天级的门槛，第三重绝对是妥妥的天级高位层次。
若是三重合一，形成完整的剑道奥义体系，则层次还能拔高一筹。
可惜了。
可惜。
怎么就没了呢？
这种情况，给陈凡的感觉，就像是追一部小说。
剧情刚好卡在高潮的部分。
然后作者就太监了！
陈凡那叫一个气。
想到这里，陈凡看向苏芊芊的目光，都多了几分羡慕和感慨。
有时候天赋低点也好，至少不会被这种太监的痛折磨……
“那个……要是山主想说什么，尽管说就好了。”
“芊芊不介意的。”
女子脸颊微微泛红，一双修长交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