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不得不艰难地搬运着石块,修复那残破的城墙。
而在城外,更是一片凄惨的景象。一些士兵和百姓正在拖动着一具具死尸,这些尸体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鲜血染红了土地,形成了一道道触目惊心的血痕。那血腥的味道,让人闻之欲呕,望而生畏。
然而,令人诧异的是,在离临淄城四十里外,竟然还有千座营帐相互连接串联。这些营帐规模宏大,气势磅礴,远远望去,宛如一片白色的海洋。营帐内,士兵们进进出出,忙碌异常。
奇怪的是,城内外的双方都打着齐国的国旗,但彼此之间却互相戒备,似乎并不是同一阵营的人。这种诡异的局面,让人不禁对这座城池的命运产生了深深的担忧。
临淄城内,王宫正殿金碧辉煌,公子保高踞王座之上。殿下依次侍立着太傅陈亮、太保徐克、太尉田悦以及稷下学宫院长曾熙等重臣。
“诸位,本世子已遣使者前往大周京都。”公子保轻抚王座扶手,声音略显不安,“你们说……周天子会应允我的请求吗?会允我……继承大统吗?”他的目光不自觉地飘向太傅陈亮,仿佛在寻求某种倚仗。
“大王无需忧虑。”太傅陈亮拱手出列,锦袍簌簌作响,“中原虽重嫡长之序,然而自古强者为尊。我临淄城内有精兵逾五万之多,百姓十万余众。叛军吗!不过两万之数,不过仗着骑兵之利……”
他冷哼一声,袖袍翻卷,“攻城?大王也看到了,不过是蚍蜉撼树!只需坚守待援,待天使降临之后,大局便可安定。”
“咳咳咳!”稷下学宫院长曾熙忽然轻咳,银须微颤,“太傅此言差矣。所谓叛乱之事……恐难定论。城外的将士们,未必会自认叛军。”
陈亮眼神骤冷,言语犀利的反问道:“曾院长此言何意?”他睨视着这位德高望重的老者,若非顾忌其代表着稷下学宫与天下儒生的态度,他早已厉声呵斥了。
然而曾熙却浑不在意,反而转面向这形同傀儡的公子田保,捋须笑道:“哈哈,公子但请宽心。以大周天子之明鉴,定能明辨是非,想必不会为难于您。”
说着,这位稷下学宫院长又温声补充道:“这样吧,老夫今日,不,即刻便出城,亲自劝说公子孙田征与大夫田野,令其罢兵休战,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