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一个耳光。
“啊!”小黄门惨叫一声,捂着脸,满脸惊愕地看着王商。
“你这腌臜不堪的东西,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儿吗?”王商怒斥道,“一个小小的阉人,也敢在这里胡乱抢答!”
被打的小黄门又惊又怒,他转身看向魏王昌,快步跑到魏昌身后,手扶着被打的脸颊委屈地哭诉道:“王上,您看看,太傅他实在是太过分了!我不过是说了一句玩笑话,他,他竟然就动手打人,这,这是没有把王上您放在眼里呀?”
魏昌的脸色愈发阴沉,他瞪了小黄门一眼,厉声道:“够了!你给我闭嘴!”然后,他转头看向王商,缓了缓语气,问道:“太傅,你这是何意?有什么事情就直说吧,何必亲自动手打一奴才?坏孤王的面子。”
“王上,臣今日前来,所谈之事皆系国家大事,自然要秉持公正之心,依法执政,这也是微臣作为臣子应尽的本分。至于方才之事,实乃那腌臜之徒不知天高地厚,竟敢冒然跳出,妄图抢夺王上的话语权,此等行径实乃大不敬,故而微臣才不得不施以掌嘴之罚。”王商面不改色,不紧不慢地解释道。
话一说完,他便将怀中那堆积如山的奏疏小心翼翼地捧起,呈到魏王面前,接着说道:“王上,老臣仔细算了算日子,发现您已有将近五个多月未曾上朝理政了。虽说这其中大部分的奏书都并非至关重要,但老臣手中这一堆奏书,却是关系到我大魏百姓的生死安危啊!王上,您可万万不能对此视而不见啊!”
然而,魏王却对王商的话不以为然,冷哼一声道:“哼,天下之事,自有诸位爱卿和太傅等大臣们去处理,孤只需安平乐道,不求有功,但求无过即可。至于修筑高台一事,不过是孤的一点个人爱好罢了。况且,如今政事皆由三公掌管,孤尚未彻底亲政,这些琐碎之事还是有劳王爱卿您自行处理吧。”言罢,魏王不耐烦地挥了挥手,似乎完全没有将王商的话放在心上,转身便要离去。
“王上!”王尚眼见着魏王转身就要离去,心中焦急万分,连忙快步上前,张开双臂拦住了魏昌的去路。
“你这老匹夫,竟然敢拦住孤的去路!”魏昌见状,顿时怒不可遏,他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着王尚,怒声吼道,“你别以为孤不敢杀你,前面那两个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