炼狱杏寿郎朝着门口举动的炭治郎挥挥手说道:“啊,是灶门”
在炼狱杏寿郎说出少年两个字之前,你赶忙俯身,捂住他滚烫的嘴唇:“是炭子。”
女人柔软的手落在炼狱杏寿郎的嘴唇上,冰冷的温度落在炽热的肌肤上,让炼狱杏寿郎下意识微张唇瓣,伸出自己的舌尖,舔了舔女人的手掌心。
你咦了一声说:“你舔我干嘛?”
你收回自己的手,不给炼狱杏寿郎机会继续舔舐你的手掌心。
炼狱杏寿郎被戳破后也不矫情,大大方方展示自己的心意:“唔姆,因为太喜欢了,所以没忍住。抱歉,红薯饭小姐。”
话虽如此,炼狱杏寿郎还是牢牢搂住女人的腰肢,说:“要再来一次吗?”
捧着木箱的炭治郎:
真是难得出现了让他无法接嘴的画面啊
“还要做仰卧起坐?算了呗,炭子都来了,咱们把刚才的事情复盘一下。”
炭治郎松了口气,原来是在做运动啊,幸亏不是那种运动,是健康的运动就没问题。
“发生了什么事情?”一道平静的声音,自窗外响起。
关闭的窗户被人打开了,背着双刀的宇髄天元跳了进来:“你的动静怎么闹得如此之大?我在街上都听说了你挖地道的事情。”
宇髄天元当时正在其他的妓屋附近查探情报,他的忍兽肌肉鼠拉着他来到了被挖洞的街道旁。
看着坑坑洼洼的街道,宇髄天元立马就想到了女人。
能干出此等不寻常之事的人,除了红薯饭小姐,再无他人。
“我挖地道的时候,遇到了鬼。”你依旧坐在炼狱杏寿郎的身上,他盘好双腿,将你放在他的大腿上,又替你揉了揉肩膀。
嗯,咋说呢,有一种当女帝的感觉,真爽。
炭治郎则是掏出口袋里的金平糖,递到你的嘴边说:“红薯饭姐姐,来,吃糖。”
你侧过脑袋,张嘴咬住糖果。
“啊,原来挖地道,还能撞见鬼啊。红薯饭姐姐挖地道的时候,鸨母的表情好恐怖啊。幸亏炼狱先生来了,红薯饭姐姐才能避免被鸨母惩罚。”
炭治郎拍拍自己的胸脯,看着女人被炼狱杏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