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秦氏竟这般心狠手辣,哄骗着你让出爵位,好在老天开眼,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若是有用得着我们这些人的,你只管开口中便是。”
陈怀瑾与陈老夫人之前一直克扣了应该给族里的一些供给,族人们也是敢怒不敢言,如今陈敛之接手才没多少时间,该给族里的东西一件不少,都会按时送过去。
“族长,今日真是麻烦你们特意跑一趟了,我陈敛之当初有负父亲的重托,没能好好守着侯府,如今既然真相大白,我自然不会看着侯府再落到有心之人的身上。”
”敛之,我听得这段时间你一直住在偏院,这秦氏实在是可恶,如今侯府你才是主子,怎么能一直霸占着主院不肯让出来呢?“
族长说着便看向陈怀瑾,眼里竟全是不屑。
“怀瑾,你实在是太不像话了,如今你一没官位,二没爵位,侯府这么多下人,全靠着你大哥维持,你住在主院,你安心吗?”
“就是,与那秦氏一样不知廉耻,当初还想把那上不得台面的孩子养在砚秋名下,砚秋也是大度,竟不吵不闹,这若是换成其他的女子,不知道该如何作贱这外室之子了。”
“哼,入了侯府又怎么样?那钧哥儿和铮哥儿如此不体面,白丢了性命不说,现在外面都在说他们有多不知礼数,想来全是那柳氏没有教养,把两个孩子教成这般不识体统的东西。”
众人们本就对当初过继养子之事颇有微词,如今再联想到陈怀瑾和陈老夫人当初对他们这些族人的态度实是冷淡,更是多了几分厌恶。
陈怀瑾气得浑身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