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一个下场也是活该。”
“就是就是,他这次还想请朱夫子去教授他那个外室子?他可真是好大的脸啊,好在朱夫子明白事理,就得好好教训教训这种败类!”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陈怀瑾被说得面目通红。
更让他生气的是,那汉子给他的字画竟是假的。
他这一千两银子白白花出去了,还被朱夫子这般羞辱。
不过他就不信,有钱能使鬼推磨,还有人会跟银子过不去。
朱夫子不愿意来,那就去找江夫子,江夫子不肯,还有章夫子。
这样想着,他跨上马便疾驰而去。
而发生在这里的事情,冷月全都一一汇报给了安砚秋。
她早就料到有这种结果,那汉子也是她事先让冷月找来的,她库房里便有朱熹字画,只是陈怀瑾不识货,当年嫁进侯府的时候,虽然看过,却并没有放在心上。
没想到她随随便便出手,他竟上了套。
她倒要看看,陈怀瑾能不能请到夫子?
不过以她前世对那些夫子的了解,陈怀瑾只会白走一趟。
前世有她与安家的支持,陈怀瑾的名声并没有受到影响,可即使如此,她还是费了很大的功夫,才请到了章夫子。
如今这般情况,陈怀瑾能不能见到他们的面都难说。
果然,直等到天黑,陈怀瑾拖着疲惫的身子狼狈地回到侯府。
他今日别说是见到人了,有几家还没开口问一句,一次被人一桶凉水浇了个透心凉,一次被府里的大狗追得连鞋子都丢了,还有一家,下人直接拿棍子打他。
原来今日在朱府的还有其他几个夫子,他的臭名早就被传到了各处。
自然不会有人愿意给这种人好脸色,有些更是视他如垃圾一般。